房間中流轉著絕望、壓抑、恐慌、懼怕的氣息,床上的侍衛很是訓練有素,很快就把司徒惜情扒得隻剩下一個肚兜還有褻褲了。
司徒惜情的白嫩嫩的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甚為誘人。
那個侍衛呼吸急促起來,也顧不上廉恥,都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即墨煜眼看事情發展得還算順利,微笑著轉過身,微笑著向門外走去。
突然,司徒惜情聲音很是尖銳,不死心得大喊道:“王爺,我父親把我托付給你,你這麼做對得起我的父親還有我那死去的姐姐嗎?”
而即墨煜恍若未聞,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司徒惜情全身涼颼颼的,就這麼光裸得呈現在五個男人的眼前,她心中異常羞憤,本來她打算以樣貌勾引即墨煜同她就寢,再趁機在即墨煜不備的時候殺了他,可是沒想到卻在陰溝裏翻船。
所以她憤恨得瞪著肆無忌憚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五個粗獷的漢子。
然而,她這種仇視的目光在五個漢子看來不算什麼,畢竟他們是奉了王爺的命令。
須臾,司徒惜情感覺到下身一股疼痛,緊接著她感受到那股炙熱與粗大,不由得內心翻滾著惡心的感覺。
因為一個高瘦的白淨男人進入了她,然後慢慢得來回退退進進的,其他的男人則在她胸前和敏感的地位上下其手。
可是,漸漸得她體內蒸騰著一股折磨人的酥麻,慢慢得這股酥麻竟然毫無阻礙得侵入她的腦中,使她的腦子都開始不會運轉了。然後,她甚至不記得身在何處,不記得和誰在做什麼,隻沉迷於周身那銷魂醉魄的感覺。
話說花戀語蹲在窗下,聽著房內的司徒惜情的肆無忌憚的高亢的叫床聲,暗暗咂舌,麵露鄙夷。實在是司徒惜情白天的時候諷刺她,轉眼間在晚上就“好舒服、好舒服”得大叫,真是不知羞恥。
然後,她伸出食指,在窗戶上捅出一個洞,小心翼翼向裏麵望去,結果卻看到被帷幔遮住的床搖晃得厲害,像是頃刻間就要散了似的。
不由得,她暗暗焦急,司徒惜情此番如果真得得手殺了即墨煜的話,那麼司徒遜對花家會為所欲為的。
就在她暗暗思索的時候,司徒惜情那興奮的“啊啊啊”的尖叫聲襲來,震得花戀語臉紅不已。不由得,花戀語暗罵真是一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做這種事害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弄出這麼大響動。
就這樣,她對司徒惜情和即墨煜的鄙夷又上升一個高度。
突然,她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一堵牆,一股潮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間,瞬間,她提高警惕,緩緩回過頭去,卻看到即墨煜那張放大的臉。
她大驚,趕緊站了起來,退後一步,慌張道:“你不是在裏麵嗎?”即墨煜在這裏,那麼房間裏和司徒惜情在床上翻滾的男人又是誰?
聞言,即墨煜眯了眯眼睛,冷笑道:“你是來觀察我是怎麼死得嗎?”然後,麵上露出鄙夷,就她剛才一會懊惱、一會糾結的模樣,任何人都能猜出她的心思。
花戀語為了安全,又退後一步,麵帶諂笑,敷衍道:“怎麼可能,王爺,我這是用膳後,逛一逛,嘿嘿,逛一逛!”
不過,即墨煜現在也懶得揭發她,然後想了想,麵帶邪笑道:“你想知道裏麵和司徒惜情在床上的人是誰嗎?”
這下,花戀語不解他為何有此一問,雖然她的確很想知道,那是因為她想借此諷刺司徒惜情。
還沒等花戀語說話,即墨煜上前一步,雲淡風輕得笑道:“是我的五個侍衛,想必司徒小姐今天一定會有個難忘的夜晚了!”
聽後,花戀語瞪大眼睛,悄悄的退後一步,眼內承載的是慢慢的無法相信,折磨一個女人都能用這種方法,即墨煜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