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遜站在那間殘壁斷垣的破房裏,看到司徒惜情身穿一身破爛不堪、勉強遮體的白衣並被綁在椅子上,心氣得發顫,臉脹得通紅,緊緊咬著牙齒,瞪著如銅鈴般的大眼睛,怒視著即墨煜。
即墨煜恍若未覺,依舊一副悠悠姿態,雲淡風輕道:“司徒大人,怎麼,還滿意否?”
這下,司徒遜要氣死了,眼前的男人實在太惡毒了,咬牙道:“即墨煜,你太過分了,竟然把惜情折磨成這副模樣,你就不怕老夫稟報聖上,告知你恣意淩辱小女!”
聞言,即墨煜挑眉,輕輕“哦”地一聲,然後稍稍思忖下。
而司徒遜看著即墨煜思索的樣子,內心暗笑,即墨煜你這個男人也有怕的時候,哼哼!
可惜,下一秒,即墨煜走到司徒惜情的身旁,看著依舊渾渾噩噩的司徒惜情,竟然伸手要去抓她的臉頰。
司徒遜大驚,大聲製止道:“住手,你要幹什麼?”
果然即墨煜停下了空中的手,似笑非笑得看著司徒遜,邪氣滿滿道:“司徒大人,這個女人帶著人皮麵具,裝出憐心的樣子,欺騙您,假裝您的女兒,本王也是不希望您被騙了。”
頓時,司徒遜氣餒得退後一步,麵上無法發怒,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他是讓屬下帶著人皮麵具,以司徒憐心的模樣接近即墨煜,可是沒有想到即墨煜會識破。
這時,司徒惜情剛巧醒轉過來,看了看即墨煜,又看了看司徒遜,異常委屈得喚了句“父親”,然後眼眶中充盈著淚水,眼睛通紅。
她昨天被那五個男人折磨得好慘,可以說一整晚那幾個男人都在不斷要她,最後她不堪重負,筋疲力盡得沉睡過去。嗚嗚,即墨煜這個男人太可惡了。
司徒遜陰沉著臉,冷冷道:“即墨煜,你不覺得這麼做太過分了嗎,她好歹也是我送進你的府中,你是衝著我來的?你難道一點不顧忌憐心了嗎?”
此時,即墨煜和司徒遜算是完全撕破臉了,連平時表麵上的和諧假象都沒有了。二人不示弱得盯著對方,完全把對方當做一個可以任意撕咬的獵物。
隻是,不一會,突然間司徒遜轉而嗬嗬笑了出來,然後走到即墨煜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笑道:“王爺,我把她送進王府裏,便是供王爺享樂的,既然王爺喜愛這樣,那麼下官也無話可說!”
而即墨煜似乎一點不驚訝司徒遜的突然轉變,依舊那副不鹹不淡的欠抽的表情,“其實,司徒小姐也喜愛這口,昨天晚上被五個男人輪流伺候,她可是興奮得緊。今兒個本王依然會為她安排特別的節目,司徒大人請放心好了!”
一聽,司徒惜情的心肝顫抖起來,瞪著眼睛看著即墨煜。
而司徒遜勉強幹笑幾聲,吞吐道:“王爺竟然如此美意,惜情,咳咳,還不趕緊謝謝王爺?”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說這一席話有多艱難,現在司徒惜情,也就是他的下屬,頂著他的女兒的名義活在王府,如果她被五個男人一同給淩辱的消息傳了出去,那麼他司徒遜也不用做人了,一定被唾沫給淹死。
對此,即墨煜滿意了,嘴角含笑,順帶著眉眼也含笑,看向司徒惜情,淡淡道:“不用你表示謝意,看在你是憐心的妹妹份上,你這樣的需求,本王一定會盡力滿足你!”
司徒惜情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她哪樣的需求,哪樣的需求啊,這個男人也太不要臉了,狠狠折磨她不說,還不要臉得表示是對她好。等到計劃成功的那一天,她一定把這個男人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無視司徒惜情恨得牙癢癢的表情,即墨煜轉頭對司徒遜輕笑道:“好了,司徒大人,您已經見到她了,也滿意了吧?”
司徒遜繼續幹笑,隻能硬著頭皮點頭道:“王爺,不如讓惜情跟老夫回家,不能勞煩王爺您分神照料惜情!”
可是,即墨煜突然臉色變了,語氣非常低,冷冷道:“司徒大人,進入王府的人,便永遠是王府的人,本王很喜歡司徒惜情的服侍,不想放她回去,那麼她就不能回去,隻能在王府裏生活!”說完,眼神含著警告看向司徒遜,而他的語氣是肯定的,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