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鴻和司徒惜情都是久經風月場所的人,互相之間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那內心的騷動。
因此即墨鴻也不緊張了,直接跳下房來,然後闖進房間裏,來到屏風後。
司徒惜情也不含蓄,依舊慢悠悠得撩撥著水,媚眼瞟了瞟他,然後伸出一條藕臂,另一隻手則往伸出的藕臂上撣水,動作輕柔,神態認真。
而即墨鴻,被撩撥得,哎呦喂,心都難耐不已,自己都恨不得化成那水,跟隨那條嬌嫩嫩的臂膊浮動。然後,他還真壯著膽子走到司徒惜情身旁,笑嘻嘻道:“花夫人,不如讓在下給你洗吧?!”說完,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手就往水裏伸去。
當手接觸到滑嫩細膩的肌膚,他倒抽一口氣,手不禁捏了捏,然後,手就像是觸摸著珍貴的瓷瓶一樣,不斷順著曲線盤旋。
司徒惜情被他弄得焦躁不安,身體中有著無數電流急速竄流,媚眼如絲得看著他,腦袋枕在木桶旁,胸口快速得起伏著,任由他在她身上點起一股股難以澆滅的烈火。
慢慢得,即墨鴻更覺煎熬難忍,快速得脫下外衣、中衣、褻衣褻褲,一手撫摸著她胸前的傲挺,來回摩挲,輕聲細語道:“我和你一起洗,可好?”
這下,司徒惜情更加嬌羞得閉上眼睛,緊緊咬住下唇,又是緊張又是期待的。
至此,即墨鴻輕笑一聲,踏進木桶裏來。
原本木桶裏的空間就有限,他這麼個巨大身軀擠了進來,木桶中的水嘩啦啦都濺到地上,淋濕了一大片地麵。
不由得,司徒惜情的身體微顫,她曾經很少和外表俊美的男人做過這種男女之事,今天卻是意外的收獲。
而即墨鴻更是喜不自禁、樂不可支,給即墨煜戴綠帽子是他此生最開心的事情了,如果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隨即即墨煜樓上她的腰身,挺了挺腰,進入了司徒惜情,更覺舒爽無比,暗歎花戀語看上去瘦瘦的,卻其實很有料的,長得很豐滿,胸挺屁股大的。
然後他快速動了幾下,再把司徒惜情壓在木桶上,讓司徒惜情的雙腳盤住他的腰身,雙手緊緊捏住司徒惜情的腰肢,然後屁股快速得塞動起來。
在和男人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司徒惜情是最不知羞恥的,雙手摟住即墨鴻的脖子,故意用胸前的堅挺觸碰即墨鴻的胸膛,叫聲一陣高過一陣。
她的聲音在即墨鴻耳中甚是悅耳,比那古箏簫音還要動聽銷魂。隨之即墨鴻更加賣力了,麵露獰笑,即墨煜,你可曾想過你的女人有一天會在我身下叫得淫、蕩、不知羞恥?
話說,青青剛走到門外,就聽到屋內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不禁納罕小姐生病了?怎麼裏麵的聲音這麼奇怪呢!
然後,她左右看了看,推門走了進去,輕手輕腳站到屏風後,偷偷向屏風內望去,卻瞪大眼睛,無法相信木桶中自家小姐和即墨鴻竟然在做這種勾當。
隨即她趕緊捂住了嘴,轉身逃了出去,逃到門外後,大口喘息著,緩了好一會,方揉了揉眼睛,莫不是眼花了?小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
就在她想自欺欺人的時刻,屋內的叫喊聲卻清晰無比得再次傳進她的耳中,使得她無法再欺騙自己。
這時,即墨煜最信任的內侍來旺來找花戀語,一進院子便看到青青苦惱得呆楞當地,走過去,喚了聲“青青”。
青青聽到喚聲,再看到來旺,很是緊張得跑到來旺的麵前,很是焦急,差點咬到舌頭道:“公公,何事啊,小姐在他處,我還是帶你去找吧!”說完,拉起來往就要往院外跑。
可是,眼尖耳尖的來旺又怎麼能被糊弄過去,快速得掙脫了青青的手,眼光銳利得看向花戀語的房間,沙啞著嗓子道:“房間裏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