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風牧一副快要吐血的模樣,風徹的心中就一陣舒爽,這空間之內最珍貴的恐怕都已經在他的手裏了,他贏定了!
君漠笑著向風徹走去,眸光奇異的看著風徹手中的冰蓮,風徹得到了兩個高台上的東西,是值得高興的,這意味著這場風家的繼承人比賽,風徹贏定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恭喜你,風徹。”君漠在風徹身前站定,由衷的說出恭喜,不管一旁快要吐血的風牧聽到他的話而變得更為難看的臉色。
風牧幾乎都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雙目噴火地瞪著風徹,恨不得能夠從他的身上奪回所有的東西,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風徹眉峰一挑,直接將風牧噴火的目光無視,悠哉遊哉地將手中的冰蓮收進儲物空間中,爾後拉過玥軒,開始尋找如何才能離開這座神秘之塔。
“和風徹做對是你最大的悲劇。”君漠瞥了一眼徹底將風牧無視掉了的風徹,然後收回目光,抬手在風牧的肩上輕輕拍了幾下,帶著些許的嘲諷意味,拍完之後也不再理會他,轉身也去尋找神秘之塔的出口。
“你!”風牧鬱結地攥緊了手,心中的怒火猶如沉寂的火山一朝爆發,一發不可收拾。“我說,你是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蘊含著極大怒火的聲音落下,正在四處觀察的風徹腳下一頓,回眸平淡的望著似乎全身都在燃燒火焰的風牧,他是聽到了,隻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而已。
“爹爹,你有聽到那邊那個怪叔叔說什麼了嗎?”玥軒眨巴眨巴眼,無辜的聲音響在風牧的耳邊,風牧臉色一變,眸光死死地瞪著風徹,好似隻要風徹說沒有聽見,他就要衝上去將風徹掐死一般。
風徹垂眸望向懷中的玥軒,沒有錯過玥軒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心中暗笑的同時卻也配合地點了點頭。既然玥軒想玩那就讓他玩好了,反正現在也沒有找到出去的辦法。
見風徹竟然點了頭,風牧氣得臉色發青,“你還真能睜著眼說瞎話啊,明明就聽到了卻還要說沒有聽到。”
“又不是用眼睛聽,我怎麼就睜眼說瞎話了呢?”風徹故意曲解風牧的意思,說得一臉坦然,懷裏的玥軒有些輕顫,他不用去看都知道玥軒是在笑。
風牧緊握起的手,尖銳的指甲都已經陷進了掌心中,可他卻感覺不到疼痛,既然風徹要裝傻,那麼他也沒必要客氣了。
“把你手裏的東西交出來!”他怒喝的同時向風徹襲去,一副風徹不交出來,他就撕碎風徹一般。
風徹冷眼看著風牧襲來,雙手微動,剛要出手,把來勢洶洶的風牧打回去之際,他敏銳的發現空氣中傳來了一股細微的波動。微動的手停了下來,這股波動似乎不簡單,而且不知道為何,在那股波動出現的刹那,他就有種感覺,風牧的攻擊不會落到他的身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風牧襲來的手停在了距離他一掌之遠的虛空中,任是風牧如何催動力量都無法再前進半分,就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橫在他與風徹之間,守護著風徹一般。
風牧臉色鐵青,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上滴落,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他使出渾身的力量都無法傷害到風徹?
在另一邊查看著的君漠看見這邊的情況,心中又忍不住驚訝了一番,他可以肯定風徹並沒有使出任何力量,可偏偏風牧卻是無法再前進半分,看來這座神秘之塔對風徹特別照顧啊。
“你到底做了什麼?”風牧氣急敗壞的質問,因為不管如何使力都無法前進,所以他想要收回攻勢,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手就像粘在了上麵一般,無論他如何做都無法收回。
而更讓他驚懼的是,橫在他麵前的這個無形屏障正在吸收著他體內的力量,速度極其飛快。照這樣的速度,不出一分鍾,他體內的力量就會完全被吸收,也不知道風徹對他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風徹瞥了一眼臉色不怎麼好看的風牧,臉上的神情平靜得不能再平靜,他的確是什麼都沒做。
“我不信,如果你什麼都沒做,我怎會動都動不了?”風牧壓根就不相信風徹說的話,風徹什麼都沒做,難不成還是這座塔自己生成屏障保護他嗎?
“愛信不信。”風徹毫不客氣地給了風牧一個白眼,轉身不再理會風牧,眸光一寸一寸地掃視過神秘之塔。
這座塔為何每一處都是在幫著他,就好似這座塔乃是為他而生的一般,這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