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沒有起來,反而更加猩紅了雙眼,吻她的脖頸,她細嫩的肌膚,雪白的肌膚被他嘬的紅一塊紫一塊的,可是無論她喊疼還是掙紮,他就是不鬆開她分毫。
“樊少東,你這是強奸!”楊子急了,心口處又被他咬了一口,她失聲尖叫。
他停頓了,望了她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笑了,好多天沒見到樊少東的楊子,看見他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失神,但隨即又冷了臉,“你聽到沒有?放開我,你不能強迫我!就算是夫妻也不行!”
“好啊,你去告我吧?你去和警察說,你老公強奸你吧?看警局的人拿不拿你當成神經病!”
楊子不語了,他說的對,她是不可能去告他的,這種事情讓別人聽來,的確有可能會被當成神經病。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再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樊少東急切又粗魯的要了她,身下的女人一動不動,像一條死魚,他不甘心的動作越發粗野,可還是換不來她一丁點的回應。她就那麼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嘴唇被咬的有些紅腫,她就那麼擰著眉默默的承受著。
完事後,男人躺在一側喘息,她立即起身去了浴室,溫熱的水順著頭發一直流到腳趾頭,她還是那麼一動不動的任憑水衝。過了不知多久,門口響起了樊少東的敲門聲,“楊子,打算不出來了嗎?”
她這才收起不知道在哪裏神遊的思緒,用手撫摸了撫摸自己的身體,手指在紫紅的地方打了幾個轉轉,然後重新擦幹了身體,出去了。
依然不理緊跟在她左右的樊少東,她迅速換完衣服,推開他堵在臥室門口的身體,就走了出去。
“吃了早飯再走。”
他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佯裝沒有聽見,路過餐廳時看到那一桌子還冒著熱氣的豐盛的早餐,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好像真是挺久沒有親手為她做早餐了,但是腳下依然沒有停留,大門在她用力的一甩之後,房裏恢複了寂靜。看她對自己一早上辛辛苦苦為她做的早餐置之不理,樊少東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心裏直憋屈。
剛點燃了一支煙,公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大哥,什麼事?”他接起電話有些鬱悶的問。
“東子,昨天讓你陪林小姐你怎麼回事?人家喝多了你也不管,直接走人了?她可是林森的寶貝女兒,是他指定的那塊地皮的負責人。你還想不想要那塊地了?”電話那頭的樊少華劈頭蓋臉的就來了一頓狠批。
這邊本就心情煩悶的樊少東一聽,急了眼,撚滅了煙蒂,惡狠狠的說,“要他媽陪她你去陪,別總讓我去,以後和林森的那項目我不管了!”
“你發什麼瘋?人家指明要和你談,我要是能談用的著你嗎?”
“談?談個屁了?整天就沒有一句工作上的話,就他媽讓我陪著喝酒吃飯,我一提那塊地的事情,她就給我岔開話題。我他媽是個有家的男人!和她扯個什麼勁?”
“你把她哄高興了,什麼事情不是都好說?”
“甭說你那沒用的廢話,公開競標,那女人我是不見了!”
說完他直接關了機,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想了想,還是拿上車鑰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