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昊推開門,把她拉到床邊站定,周逸安這才看見,床邊的桌子上就擺了一個很大的蛋糕盒,雪白盒子上淡淡的卡其色格子花紋,配上巧克力色的底盒,外麵用一條同色的帶子在上麵挽了一花結。
巧克力色蛋糕,周逸安的最愛!
在生日的日子裏有蛋糕吃,總是讓人開心的,雖然遲了一天,但喜閱並未打折。
望著嘴角一直上揚的周逸安,嚴昊提醒她再看看床上。周逸安不知嚴昊又弄了什麼花樣,疑惑地向床上看去,這一看不打緊。
“啊!”
徹底驚呆了,床上被鋪滿了玫瑰,嚴昊的風格,全進口的黑巴克黑玫瑰,高貴妖豔,中間一支火紅的玫瑰特別晃眼。
周逸安不由得伸手去拿那支火紅的玫瑰,那上麵有著淡淡的香水味和被人工噴上去的水珠。太多的加工痕跡讓這看起來太假,周逸安放下手中的玫瑰,對嚴昊說:
“謝謝你,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她的話剛說一半,被嚴昊搶了去。
“是花不喜歡,還是送花的人不是你期望見到的。”嚴昊眯著眼,挑畔地看著周逸安。
“......”周逸安思索著怎麼開口才能盡量不刺激他,“嚴昊,你很清楚,我們不可能在回到過去那樣。”
“為什麼!”嚴昊看著她,想從她眼裏找出答案。想起什麼似的,上前驚恐抱住她,“你已經不再愛我了,是嗎?”
周逸安從未見過這樣患得患失的嚴昊,在她的腦海裏,那個嚴昊一直是思維緊密的,做事有條不絮,分分鍾就能解決一場危機,風輕雲淡的,何時曾慌張過。
何況,他現在掌管著整個嚴氏企業,比多年前不知複雜了多少倍。眼前的這個人,讓她很難想像他執掌嚴氏的樣子。
“嚴昊,你現在是個有家庭的人,是一個孩子的爸爸,一個女人的丈夫,你不可以這樣不負責的。我們早已成為過去,從我上飛機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分手了。請不要再這樣了。”周逸安幾乎是肯求他的,她不想看到一個呼風喚雨的男人就這樣頹廢下去。
她會心痛,很痛,很痛。
“逸安,我不想做別人的丈夫,別人的爸爸,一別都不想。我隻想和你在一起,做你的丈夫,做我們孩子的爸爸......八年2922天,70128小時,252460800秒,我一刻都忘不了你,你告訴我,怎麼辦,我要怎樣才能忘記你,不想起你,不夢見你。你告訴我,告訴我......”
嚴昊用力搖著她的肩,晃的她頭痛的更曆害,心也痛在絞在一起,可她卻無力開口叫他停下來。
突然,她的身子發軟,借著嚴昊的搖晃向後‘咚’的一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嚴昊看著自已空空的兩隻手,“啪啪”抽了自已兩耳光,為什麼自已總是傷害她。
在醫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