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給慕容雲沛的這套功夫秘訣十分的神奇,不僅能在短時間內練就一定的功夫,而且也能錘煉自己的體格,練就百毒不催的體魄。因為她練這功夫的時日太短,不然的話,僅憑忘憂草這樣的不入流的藥草根本就無法讓她失去記憶。
說來也是機緣巧合,當年星兒的師傅研製出了這套心法,並沒有讓星兒練。因為他覺得這套心法並不是太適合星兒。武功的靈妙也在於此,每個人的筋骨氣血都是不同的,若是得以練到了適宜的功法,那無疑於事半功倍。否則的話不但沒有成效,反而會很容易走火入魔。而這套心法恰恰是迎合了慕容雲的身體,就像量身定做的那麼合適。
慕容雲沛的身體軟軟地躺在了海蒂拉爾的身上,這讓海蒂拉爾的心分外舒坦,頗有一種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滋味。他打橫將慕容雲沛抱了起來,快步朝自己的寢宮走了過去。
寢宮布置的稱不上富麗堂皇,到也是新穎別致,典雅端莊。這是海蒂拉爾親手布置的,他知道慕容雲沛不喜太豔麗的顏色,而且她的性格又是那麼卓絕超然的,所以定不能落了俗套。他知道她很喜歡花,便從百花園采回了幾種她頗喜歡的花朵,作為裝飾。
兩旁的仆人看到海蒂拉爾抱著慕容雲沛回來了,便都垂首肅立兩側。知道少王和少王妃是鶼鰈情深,沒有少王的吩咐,他們自不必考前。
“春紅,去端一杯野參湯來吧!”海蒂拉爾轉頭吩咐道。他想此刻慕容雲沛的身體肯定很虛弱,他真的擔心那忘憂草會損害她的身體,若是這般的話,那麼他情願再也不給她服那種藥草,就算她曾憶起過往,他也不會後悔。
“是,少王殿下。”那仆人恭恭敬敬地說道。
海蒂拉爾將慕容雲沛輕輕地放在了榻上,隨即拿來一床錦被為她搭在了身上,她有幾根漆黑的發絲散落在臉龐上。他躊躇了一下,還是伸出手來輕輕地為她拂去,就在他的手觸碰到她那細嫩如玉的臉龐時,那種如拂過上好絲緞的觸感,讓他的心沒來由的劇烈跳動起來,他的手更是不受控製的劇烈地一陣抽搐。一種最為原始的,也是最為真誠的渴望之情毫不設防地在他的胸間升騰了起來。
他用力喘了一口粗氣,目不轉睛地盯著慕容雲沛的麵龐。如此美到極致的她,真的讓他很難自製。
有一個聲音在耳邊說:“你現在可以擁有她,因為她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可是相反的,卻有另外一種聲音在耳邊說:“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現在她的心並沒有真正完全的交給你,你隻是靠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采擁有她的,你必須對她保持應有的距離,否則,你就是褻瀆她聖潔的身體,更是你們聖潔的愛情。”
在這兩種截然相反的聲音論調下,海蒂拉爾被弄得矛盾重重。內心痛苦地掙紮讓他如一頭困獸一般地在屋中踱步遊走。他覺得體內就好像山崩地裂一般,他的理智告訴他,快點離開這裏,躲開這裏的一切,然而剛走出去兩步,竟然又不由自主地走了回來。他的雙眼有著被愛戀深深點燃的光彩,那種強烈的渴望和占有欲驅使著他不假思索地來到了慕容雲沛的床旁邊。
熟睡中的慕容雲沛看起來是那麼的安然甜美,美得就像一尊雕像,美得如同不真實的畫中人。若是能在如此巨大誘惑下依然能夠控製自己的心力,那就太不可思議了。那應該是聖人之流的了,可惜海蒂拉爾並非聖人一流,他隻是一個俗之又俗的,無比深切地愛著慕容雲沛的人而已。
海蒂拉爾顫抖地伸出雙手,輕輕解開了那件大紅嫁衣的盤扣。慕容雲沛胸前的衣襟一開,雪白的脖頸便毫無遮擋地露了出來。那賽雪的肌膚讓海蒂拉爾再難控製,他不顧一切地朝著慕容雲沛的粉頸吻了上去。
近了近了,眼看那團雪白越來越近了。就在海蒂拉爾的唇幾乎要觸碰到慕容雲沛的脖頸的時候,忽然一股火焰般地灼燒力撲麵而來。海蒂拉爾隻覺得那裏仿佛有一個大火爐,一下子就燒燙了他的唇。若是到底是個有武功功底,他幾乎會很沒出息地叫出聲來。
他驚魂不定地喘著粗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還如雪一樣潔白的肌膚,頃刻間已如彩霞一般豔紅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海蒂拉爾驚得出了一頭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