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倒底怎麼打算的?看你們的樣子,心中已經有主意了是吧?”袖城一拍桌子,倒給這兩個人驚了個正著。
莊席輕笑了一聲:“這件事情,就不勞你費神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做。”
“什麼事?”袖城一聽又來了興致。
“我打算安排你和景秀去尋這藏寶圖的地點。”莊席一臉神秘誘惑的笑容。
“這不就是去尋寶?”這差事可真的刺激了不少,可比護送莊席聽起來有趣得多。
“可這圖,是真的嗎?”袖城對麵前這圖報有懷疑。
“是不是真的,隻有去了才知道,事關重大,所以才安排你們兩個一探虛實,我已安排好了十幾名暗影官兵,在暗處保護你們,明裏是你們兩個出京辦事,暗則是去尋這張圖的終點,京城這邊的事,也是我該著手處理的時候了。”從莊席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些許摩拳擦掌的味道,周風尚,這次他是除定了。
“我們走了,你自己在京中會不會有危險,周風尚實力如何,你可有底?”景秀問道,三人密會時,一向說話都很隨意,也暫且忘記了君臣之稱。
“有你爹和袖老將軍護我,會有什麼事?我安全的狠,況且太後也在宮中,他若是先有動靜,勢必要想辦法找借口將太後接出宮去,我已派人盯了那邊,目前風平浪靜,還沒有什麼動作。”
“那便好。”景秀不再多問,因為他相信莊席並非普通之人,他既然敢讓他們兩個出了京城去,那想是他已經考慮得萬全了。
“袖城,你先回去準備準備,明日你們就出發,景秀還要留在這裏,將這圖重新畫一份。”莊席有意想將袖城提前支開。
袖城也沒有多想,點頭應了,最後與景秀再次交流了眼神,這才離了禦書房去。
景秀望著袖城離去的身影,直到確保她聽不到才說道:“有意支走她,可是有事想與我說?”
莊席輕笑:“什麼都瞞不過你,這些日子我聽說了許多不好的傳言,關於袖城,我已安排了人下去將此事平息下來,追根究底,還是扯到你家事上去了,你祖母的事,我也略有耳聞,用不用我一紙賜婚下去?”
“如果能幫,就賜我一絕娶書吧,除了袖城,絕娶其他女子。”景秀苦笑,看來最後還真的不得不用了這招,本意是想讓祖母接受了袖城,可是如今看來,真的不是易事,如若沒有他人從中作梗許是還有得商量,可如今祖對袖城的誤會越來越深,也不是輕易就能解開的結。
“雖是家事我不好管,可是真的要說上一句,有的女人能娶,有的最好沾都不要沾。”莊席沒有將話挑明,可是景秀聽得明明白白,雪非終不是簡單人物,他清楚。
“世間上最難懂的是女人,女人這東西,還真是惹不得,當初我就一直在想,怕是你連一個袖城都搞不定,如果再加進來個雪非,怕是你一個頭要兩個大,最難的還不止這些,如若有一天她們兩個鬧起來,你覺得以雪非的心智,袖城會是她的對手?到時候吃虧的怕還是袖城,既然知道會有那麼一天,幹脆現在就把麻煩都收拾妥當,你若怕擔負罵名,那這個惡人就由我來做好了,以雪非才智容貌,京城之中配得上他的,雖然不多,但也並不難找,此事由我來安排就好。”
“你也快回府收拾東西,此事先放一放,等你們安全回來,你們的婚事便由我做主。”莊席拍了拍景秀的肩,景秀輕笑,也拍了拍莊席的肩,兩個曾患難的兄弟,絲毫沒有君臣之忌。
次日清晨,袖城準備妥當,自是又是一身利落男裝,騎了一匹高頭大馬與景秀在城門口會合。
袖城心情輕鬆,完全將這次尋寶當成了與景秀的郊遊一般。
“瞧你,從出了城就一直傻笑,有什麼開心的事說出來我也聽聽。”因為時間尚早,所以二人十分悠閑,也閑扯了幾句。
“又可以出去玩了,當然開心了。”
“咱們這次可是辦正事,哪裏是去玩?”
“和你在一起,比玩還開心!”袖城雙腿一夾馬肚,馬兒得令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