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無雙至禍成雙(2 / 2)

白衣人搖擺不定,最後還是下了樓,袖城心中大快,支開一個了,還有兩個。

待他們關上了門,袖城突然大喊了一聲,將門再次打開,那兩個人果然還在門口守著。

“店小二手腳不幹淨,偷了我的東西!”袖城指著外麵說道。

二人根本在上的不想管這種閑事,可是見了這袖城不是一般身份,也便忍了,其中一個說道:“姑娘丟了什麼?”

“一塊玉,我從小一直戴在身上的,那店小二剛進來就不見了,一定是他順手牽羊,我要找他過來對質!”袖城演得逼真,她跟本沒有什麼玉戴在身上。

“我去找他過來。”白衣人哪裏肯讓她出門,先她一步下了樓梯,沒過一會兒,果然將小二帶了上來,小二進了門就直喊冤枉,袖城自是清楚他冤枉,可是此時此景也不得不冤枉他一回。

“你從這裏出去,我的玉就不見了,你還說不是你偷的?你們這是一家黑店!我要去報官。”袖城吃力的從嘴裏將這幾個字擠出來,強撐著身子不倒下。

“姑娘,小人真的冤枉,小人一向老實本份,在這店裏做了許多年,從不曾出過這樣的事啊!”小二眼淚眼看著就要擠了出來,一臉的無辜。

“你說的話,我不信,你們這就是黑店,你到門口,讓那兩個人搜一搜身!”袖城指著門口的白衣人說道。

小二連連點頭,他是清白的,他當然不怕搜,於是便走到那兩個白衣人麵前,白衣人雖是此時對這些小事很不耐煩,可也無從他法,隻好搜了小二的身。

“袖姑娘,沒有。”白衣人說道。

“不可能,他剛才下了樓,一定是藏在別的地方了,我要去他住的地方搜。”說罷,袖城便起身欲出門去,二人當然不會讓她出去,其中一個白衣人手疾眼快說道:“還是我去吧。”袖城暗笑,又走了一個。

見他下了樓,袖城還是不依不饒,對小二嗬道:“你剛才還去了哪些地方,那玉那麼小,你隨便藏一個地方就可以了!”

“姑娘你可真是冤枉死小人了,小人真的沒有拿您的東西,小人剛從這出去就把桶拿到了後堂,哪裏有工夫藏您的東西呐?”小二急得滿頭是汗,急急的解釋道。

“我就說,這客棧這麼大,你隨便藏哪裏都行!我要去後堂找,非找到不可,看你還怎麼狡辯,敢偷我的東西,你活的不耐煩了!”袖城一臉怒意,門口的白衣人也早就不耐煩,幹脆說道:“我去找,如果找不到,請姑娘不要胡鬧了。”白衣人似乎隻以為袖城想借口出去,可沒想到,她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三人終於都被支出,袖城長話短說,一邊盯著門口動靜一邊將小二招至自己身邊:“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我沒有丟東西,你想不想發財?從今以後再也不用當店小二了?”

小二有些發懵,一時間隻覺得眼前這位姑娘不太正常。

袖城忙掏出兩張銀票塞入小二手中:“這裏是二百兩銀子,你照我說的辦,這銀子就是你的。”

小二眼見著兩張真真的銀票在自己手中,也顧不得這姑娘是不是瘋子,聽聽再說:“姑娘,你要幹什麼?”

“想必你也猜到了,剛才那幾個白衣人,並非善類,他們是山匪,劫了我和旁邊房間燙傷的那個男子,你晚飯時去買些蒙汗藥,下入他們的飯菜中,然後將旁邊房間裏的男子救出,帶著他去報官,再將這個交給當地的知府大人,讓他趕來救我,你先給那個被燙傷的男子找個郎中看病,然後再送他回京,送到京城景大學士府上,到了那裏,你要多少銀子,他們都會給你,到那時,你再也不用在這裏做店小二了。”一口氣說完,袖城好像用盡了全身力氣,最後才將懷中袖家軍才有的令牌交到小二手中,雖然不知這小二是不是真的可靠,可眼下,除了他還有什麼希望可以寄托?更何況還有銀子為誘,也隻能如此一試。

小二還是有些雲裏霧裏,可手中的銀票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做夢,且這姑娘現在還扯到了官府身上,哪輕哪重,他自有分寸,麵前這袖城敢讓他去報官,那她必不是匪類,且他也覺得奇怪,自然也看到了旁邊那位被燙傷的公子,傷得輕,可卻沒人照顧他一般,太不正常了。

自己窮了半輩子,說不定,發財的機會來了,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送到京城學士府,想要多少要多少,那不更妙,一咬牙,也不多想,決定就按她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