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輪流千回轉(2 / 2)

“嗬,那是以前,你以為,現在的景秀還會保留你們以前的海誓山盟?”麵具男一嘴嘲諷語氣。

“你什麼意思?”袖城歪脖問道。

“現在的景秀隻不過是個負心之人而已,不知對他那個美豔的未婚妻有多好,現在他還不如那皇帝,至少皇帝知你失蹤現在還命人四處搜查你的下落,可他呢?洞房花燭在即,他聽不進任何人的言辭一門心思的要與他未婚妻成親。”

“你胡說!景秀不會那樣對我。”袖城盡量保持冷靜,雖然此時的她極為敏感。

“你若不信,你可以親自去看!”麵具人此時正做著另一樣如意算盤。

“你肯讓我出去?”袖城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隻要你死了心,放你出去又如何,你出得去,必回得來。”

“一言為定!我現在就走,你說話算數?”袖城猛得站起,也顧不上此人是不是誆騙自己。

“請,我絕不攔你。”麵具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袖城顧不得其他,死盯著他,逃也似的跑出了門去。可剛到門口,便被幾個衝過來的白衣人攔下。

“放她走!”麵具男大聲說道,十分輕鬆的語氣。

白衣人得令,不再阻攔,袖城拔腿便跑,生怕他再次反悔。

一路順利,袖城果然出了這宅院大門,回望,這陌生的大門,居然就自己這麼出來了?他為什麼會這麼輕易放了自己?有點捉摸不透,可既然已經出來了,那便快些離開才是。

出了門一打聽,才得知原來這已是京城,回想自己暈倒那天,還遠在他鄉,可自己一醒來便到了這裏,他們這夥人果真厲害,一夜千裏,更可怕的是他們就在天子腳下,連莊席都找不到?

袖城一路往家的方向狂奔,更想快些證明那麵具男說的是不是真的,不敢再耽擱,甚至會覺得那麵具男隨時就會在家門口把她又抓回去。

說來也巧,在自己往回家奔的路上,在集市,袖城與景秀擦肩而過,心中一陣興奮,跑過去攔下景秀,景秀身後跟了兩個隨從,一見有人攔自家公子,忙把袖城推出好遠,護在公子麵前。

景秀定睛,見眼前袖城,忙止了身後隨從說道:“對姑娘家不要這般魯莽。”

袖城麵露笑容,眼見此時的景秀已康複,已不是分別時的病央模樣,雖感覺哪裏不對勁,可是也沒往心裏去,袖城大步向前,隨從因得了公子的令,所以也沒再像剛才那樣將她推開,隻是還警覺的護在景秀麵前。

“景秀,你身體已經好了嗎?”袖城興奮的問道。

景秀看了她兩秒,隨即露出友好的微笑,聲音還是曾經的淡然:“姑娘,你認識我?”

袖城愣在原地兩秒,腦袋裏翁翁作響。

“你說什麼呢?別開玩笑,我是袖城啊。”袖城沒底氣的笑了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裏定格。

“袖城?你就是袖城?”景秀叫了她的名字,可這叫法,讓她覺得如此冰冷與陌生。

“你不認識我了?你仔細看看我,我是袖城啊!”袖城再上前兩步,指著自己鼻尖說道。

“袖姑娘,我聽說過你,今日一見,也算巧合!”景秀果真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袖城搖頭,不相信這是事實,似乎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麵具男說他是現在的景秀,現在的景秀、、、、、、分別日子以來,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此時看來在他眼裏自己連個陌生人都不如?什麼叫聽說過自己?什麼叫聽說?自己與他的過往隻是他的一個聽說?

“景秀,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記得我了?你以前說的話都忘記了嗎?”袖城眼淚不自覺的流出來,可景秀還是一臉木訥。

正當袖城想再往前一些的時候,肩膀被人摟過,又是那一抹讓人厭惡的黑色。

麵具男光天化日之下與他討厭的那一身行頭狂妄的出現在集市,將袖城摟過之後,用食指指了指袖城腦袋對景秀說道:“不好意思,賤內這裏出了問題,公子莫怪。”

比起這個發自內心便讓人印象不好的袖城,眼前這個一身黑衣又戴著麵具的奇怪男子更讓景秀難以理解,景秀隻是略微點頭,禮貌性的掛上了微笑,不再說話,甚至沒有再多看袖城一眼,就這樣離開。

袖城剛要開口喊住他,卻突然被黑衣男子捂住了嘴巴,輕輕一帶,便將她帶離此地。

景秀走了兩步,終於回頭望了望,可那二人身影已然不見,景秀輕聲嘀咕了聲:“原來她就是袖城。”

“你們可認識剛那袖城?”景秀對著身後二人問道,兩個隨從異口同聲的答不認識,景秀也不便多想,扭身進了一家首飾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