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1 / 2)

麵具男將袖城帶至街邊胡同,袖城掙紮,平生所帶功夫似乎對這個人均不奏效,無論怎麼努力,終是無法掙脫此人的禁錮,袖城被他的大手捂住嘴巴,生生的叫喊不出,終於眼睜睜的在淚水迷蒙中看著景秀的身影越走越遠,直至不見。

看不到景秀身影,袖城絕望的冷靜下來,不再掙紮,任憑他這樣禁錮著自己。見她不再亂動,麵具男終於放開他,袖城哭的絕望,她從來沒有這般絕望過,即使在曾經逃難的時候也沒有這般絕望過,更不曾這樣傷心。

“你這回看到了?景秀已經不認識你了。”麵具男口氣得意的讓袖城覺得惡心,袖城惡狠狠的瞪著他:“你對他做了什麼?”

“嗬,我?我可什麼都沒做,這是天意,他現在看你如陌生人一般,你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他都認不出你,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這下子可死心了?跟我回去吧。”

“你卑鄙,景秀一定是受了傷,否則他不會不記得我的,在他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袖城不甘心,想法甩開他,想朝著景秀走開的方向追去,最終又被他拉住。

“你放開我!”袖城恨不得舉起拳頭向他砸去。

“我說了,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又何必如此?”他在笑,笑得如春風十裏。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如此折磨我?”袖城有些歇斯底裏。

麵具男子正想說些什麼,隻見胡同口突然被一群官兵圍住。

麵具男將袖城扯到身後,袖城見這些人的穿著,心中竊喜,知道他們是袖老爹的手下,袖家軍,城中盡是袖老爹的眼線,既然他們都來了,那袖將軍一定也在不遠處。

“有官兵?這下好玩了。”他輕聲說道,袖城在他身邊聽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袖將軍出現在層層官兵後,見了袖老爹的身影,袖城如同見了天大的救星:“爹!我在這裏!”

袖老爹見袖城安然無恙,心下放下了許多,隻是麵前這麵具男子,實再讓他覺得不安,自己女兒的身手他自然清楚,可眼下這男子將袖城困住,足矣見得這男子非同一般。

“你是何人?為何挾持小女?”袖老爹走上前來,隨時準備與這麵具男子交手。

“你怎知是我挾持她?”男子依舊淡然處之,語氣中聽得出的玩味。

“哼,老夫沒工夫與你廢話,趕快將小女放了,老夫還會將你重輕發落!。”袖老爹氣勢十足。

袖城見此時機,立馬攻他下路,他一躲一閃間,袖城還是脫離了他,剛要跑開,他便又來阻攔,無奈袖城與他大打出手,袖老爹忙上來幫忙。

麵具男雖然是個中高手,可也難敵袖城和一個袖將軍,另外他此時隻身一人,雖然尚此時尚且容易脫身,可如果一會官兵再多的話,怕是也自身難保,索性也便不再戀戰,眼見著不占上風,便身形一輕,一躍上了別家房頂,袖城一拳撲了個空,見他上房,剛要也追上去,卻被袖老爹攔住:“罷了城兒,此人是個油頭,難捉,這次先放了他,你先回家要緊。”

袖城望著他在房頂上的身影,雖是恨不得馬上抓到他再把他那麵具撕下來看看是何許人也,可袖將軍說的也沒錯,索性放棄與他糾纏。

“城兒,咱們後會有期,別忘了我與你的約定。”說罷,衣袂飛翻,一閃而去。

“這個混蛋!”袖城甩了甩衣袖,暗自罵道。

“城兒,什麼約定?”袖老爹問道。

“爹,此人是個瘋子,回家慢慢說。”

回了袖府,將連日來所經曆的一切均與家人說完,家人皆為唏噓,也更加好奇此人是誰。

袖將軍一直沉默不語,沉思了好一陣子才捋著胡須說道:“城兒,按你所形容,此人定是我們熟悉之人,你見他的一言一形,對我們十分了解,所以他說不定就是平日裏混在我們身邊之人,。”

袖將軍一席話,讓袖家所有人一陣後怕,袖城更是覺得渾身一陣雞皮,如若此人真的就混在常人之中,那這不是更可怕?

“小姐,皇上聽說您回家了,正派了人要接您入宮議事呐!”看門的白淨小廝進來通報。

袖老爹這才想起:“對了城兒,你快進宮看看吧,這些日子皇上也十分擔心你,天下未定,亂得狠。”

袖城點頭,還未來得及歇息,便出了門去,她隻想盡快知道關於景秀的事,為何他會變成這樣。

莊席的消息也十分靈通,在這個敏感時期也定是到處都是眼線,可自己在那麵具男身邊呆了這麼多天他居然都沒找到,也實屬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