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你一生平安樂1(2 / 2)

景大隻當袍義是來圓場,便也連聲說道:“袍義賢侄說不錯,不如來看看袍義賢侄的。”說罷,便再次吩咐下人去取袍義的賀禮來。

正當大家都在期待袍義的賀禮之時,隻見半空中突然掉下一樣東西,正巧落到袍義腳邊,不大,可突然掉下來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大家伸著脖子看去,袍義從腳邊拾起,居然是一隻受了傷的麻雀。

附近無樹,它怎麼又會落到這裏來,大家見狀一同往空中看去,就在袍義抬頭的一瞬間,袖城清楚的瞧見他的下顎有一顆醒目的紅痣。

袖城一個激靈,那屬於黑衣麵具男的唯一醒目的標誌她絕不會看錯!原來是他!

怪不得,怪不得他對所有的事情都萬分熟悉,怪不得,麵具男總會給袖城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原來他一直潛在身邊,可想來想去,都沒有想過是他!袍義平日溫文而雅,誰會想到其實他武功高強連袖城都不是他的對手!袖城心底一陣發涼,想起那夜麵具男說的話,他說他要在景秀大婚之日取了他的皮,他要得到藏寶圖然後、、、、、、然後就是皇位!

此時,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就站在景秀身邊,以他的身手,殺了景秀隻不過分秒之間!

此時,亦正是他動手的絕好時機!

那些白衣人,也定是潛伏在人群之中,究竟哪個是?袖城有些慌張的四處望去,可是每一個人都看起來都再正常不過!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受傷的麻雀身上,若按平常,這一隻小小的麻雀受傷從天而降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這裏有個傳統,那便是,若是喜日見傷物那便是大不吉。

別的不說,這麻雀從天而降的也太巧了些,不免引得底下人私語起來。

袖城稍稍摸了隨身的劍,目光死死盯著袍義,隨時準備出手。之前已與莊席商定好,他會派人在暗處助力,她明知,莊席安排的人也在附近,大不了就拚一場。

下人終將袍義的賀禮取來,袍義正要打開,袖城便從衣裙下抽出劍來一躍,躍到袍義和景秀之間,猛得一把將袍義推開,袖城用了全力,可最開始,袍義出於本能反應朝旁邊閃了一下,這一閃,已是讓袖城看出端倪,袖城看著袍義冷笑了一聲,袍義對上袖城的眼睛,亦是讀懂了她的意思,可依舊身子打晃,來回晃了兩下,如同若不禁風。

袖城的突然出現,比剛才那隻半死不活的麻雀更抓人眼球,袖城隻是持劍,護在景秀身前,景秀一陣恍惚,隻覺得,此種場景似曾相識。

“你的禮就不用看了,袍大人快回席上去吧。”袖城冷麵說道。

“袖姑娘,你、、、、、、”景秀在袖城身後說道,袖城沒有回頭,更沒有答話,依舊保持相同動作。

雪非此下對袖城十分敏感,幹脆自己掀了蓋頭出來,此下已顧不得什麼禮節,大家見到新娘如此,均驚訝不已,目瞪口呆。

“袖城,時至今日你還來這裏鬧!你究竟什麼意思?身為一個女子,居然能不要臉到如此地步!你就這麼缺男人嗎?”雪非向來有大家風範,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來,一下子語驚四座。

“不要臉的是你,並非我,我現在沒工夫跟你羅嗦。”袖城冷語之間盡是譏諷,但目光始終盯著袍義,袍義隻一瞬間露出了一抹得意笑容,十分詭異,別人均沒有看到,袖城卻看得一清二楚。

袖城自責,這樣的身形,早就應該發現的!

“好,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就當著眾人的麵來說道一番,景秀,今日,她來鬧場 ,你是娶她還是我!”雪非指著袖城大聲問景秀。

景秀還沉寂在方才的恍惚中,聽到雪非的話,這才清醒過來,居然一時語噎。

見景秀這副樣子,雪非又氣又急。

好好的一場婚禮此下已成了鬧劇。

“我不是來搗亂的,反而是來護景秀的性命的,袍義,這裏實屬你不該來的地方,快帶著你的白衣人走吧,你若想傷他,除非先取了我的命!”袖城擺開陣勢,將劍拔出,一臉殺氣。

袍義站直身形,一臉無辜:“袖姑娘,你這是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雖是一臉無辜,可是語氣卻是戲謔,是袖城最痛恨的麵具男的口吻無異。

“袖城,你少裝神弄鬼,景秀他已不喜歡你,你卻要來拆散我、、、、、、”雪非的們字還未出口,隻見袍義已是從腰間抽出軟件朝景秀刺來。

袖城反應極快,提劍擋了過去,一時間,二人又扭打成一團,一招一式,格外迅猛。

莊席派來的人一見狀,皆是撕下喬裝,從人群中衝出,喜地一下子城了戰場,在座之人皆作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