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又現雙生玉(1 / 2)

芳一見這姑娘可憐,便將她帶回了景府中。

這姑娘十分的狼狽,身上盡數擦傷。芳一忙吩咐銅月給她上些藥。

經過簡單交談,才知這姑娘叫黃靜兒。

“姑娘,你是哪裏人?聽你口音不是京城人士,你怎麼會欠了他的錢呢?”芳一倒了口水喝下,這才好不容易喘了口氣。

“姑娘,實不相瞞,我和相公都是鄉下人,婆婆身體一直不好,為了給她治病,幾乎花光了家裏所有的錢,可婆婆的病還是沒有什麼起色,我和相公實再無法,才會去借了他的錢,可誰知他居然存心想要霸占於我,利息便是成日的翻倍的長,我們跟本不可能還得上,於是他便帶著人,把我相公抓走了,今天又要來抓我去做他的填房!”說到這裏,這姑娘已是泣不成聲。

“王八蛋,都來了京城還敢這麼放肆,姑娘,你不要擔心,這事我管定了,你先在府裏住下,你相公,我會想辦法救出來的。”芳一想到這陳惡少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姑娘一聽,萬分感激,顧不得身上傷口便跪了下來。

被銅月好生攔著才肯坐下,芳一也勸阻她,這才安心的上藥。

藥上了一半,隻聽銅月說道:“哇,姑娘,你這玉好生漂亮!”

黃靜兒低頭看著自己掛在胸前的玉笑了笑道:“這是家傳之物,一直戴在身上的。”

芳一也湊過去看了看,果然見得她胸前掛著一塊好玉,玉上的牡丹精致如生,十分通透,若是平日裏這玉定是貼身不見外的,可現在這姑娘正在膠衣上藥,所以這玉也就露了出來。

芳一見了了,又覺得哪裏不對,隻覺得看這玉看著熟悉,仔細想了一想,怎麼覺得這塊這麼像雪非係在腰間的那一塊?

“你這玉,和我們府中的大夫的玉很相似。”芳一又走近了些怎麼看怎麼覺得像。”

“姑娘你定是記錯了,我這玉名為雙生,世間隻有兩塊是一模一樣的,一塊在我這裏,另一塊,在與我自小訂了親卻尚未謀過麵的未婚夫那裏,因了這是祖父給訂的親,後又因為家鄉招了災才與家人失散,是婆婆收留了我,我與相公又兩情相悅,這才成了親,你說的大夫人的那塊,定是與我這不一樣的。”黃靜兒又簡單道來自己的身世。

芳一也沒有多想,那玉,隻是在她剛進門的那幾天見她佩戴過幾次,後來便再沒見過,許是真的是自己記錯了。

給她上好了藥,便讓她好生休息,安頓她在廂房,芳一和銅月這才出來,出了門沒多久,芳一左思又想,卻怎麼也覺得不對:“銅月,我怎麼記得,雪非的那塊玉也叫雙生?樣子可能記錯,可是名字卻是一樣的。”

“是啊小姐,我剛就想說來著,可不就是叫雙生嗎?”銅月也努力的回想著。

“這麼說來,雙生有三塊?不太可能吧。”銅月之前帶來的小道消息芳一可是一清二楚,關於雪非的身世,府中上上下下都清楚明白,更是知道正是因為這玉,她才得已入了景家。

“對了小姐,這靜兒姑娘不是說她自小與家人失散,也是因家鄉受了災,才會被她婆婆收留的嗎?兩個人的身世也很相似呢!”銅月驚覺。

芳一隻覺得腦中閃過什麼念頭:“你說,當初這雪非隻憑了這麼一塊玉就進了景家,不是有點奇怪嗎?而且聽說景秀的玉早就當掉了,這下子又來了一塊,我怎麼覺得這事兒就這麼不對勁呢?”

繞來繞去,隻覺得這事越繞越糊塗。

“小姐,我也有點想不明白了。”銅月向來聰明,這一下子也難以拐得過來彎。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你說,會不會,這雪非的玉就是景秀當掉的那塊?”芳一終是把心裏的結說了出來。

“不會吧,當都當了,怎麼會落到雪非夫人手裏的?”

芳一搖了搖頭,亦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我也說不好,畢竟我又不在現場,這也隻是一個猜測而已,以雪非的為人,什麼事她做不出來?黃靜兒是今天咱們在街上救的,她自然不會有心來編排這種事情,此時來說,她的話更可信一些。”

“如果我這種猜測是真的,那袖城,死得不是太冤枉了?她與景秀的大好姻緣就這麼被雪非活活拆散。”芳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那小姐,咱們不如就去查一查。”銅月說道。

芳一點頭:“查是一定要查的,可是光憑咱們兩個,怕是遠遠不行,這事我看先別告訴任何人,先別鬧大,我先去找景硯商量商量,一來景硯為人謹慎,二來這府中我看也就他靠得住。”

到了景硯這裏,將此事與得景硯一說,景硯果真也是皺了眉頭,雖是現在還不清楚真相,但是景硯也對當年袖城之事十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