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司承天的貼身護衛,眾人還是要給些麵子,隻是那些長老們麵色卻不太好看,隻有司錄看上去表情如常。
鄭寧回身向司承天一揖到地,大聲說道:“拜見家主!”
鄭丕見鄭寧行禮,也恭恭敬敬的走到鄭寧身邊,學著鄭寧的聲音大聲說:“拜見家主!”
“且慢!”司恩長老站起身來,司承天眉頭一皺,怎的這些老家夥還沒完沒了了?
“司恩長老有何見教?”司承天心中十分不滿,自己名為家主,卻依然要經常看長老們臉色,外人看自己風光,又哪裏知道自己的煩心之處。
“選擇貼身護衛,是家主自己的私事,但是為保險起見,我等還是想看一下,鄭先生究竟有何本事,是否真夠資格做家主護衛?若不成……”
司恩話為說完,司承天忽然間氣勢外放,極元充斥元絡,一股黃色氣息從袍袖中噴薄而出,瞬間大廳裏金光彌漫,六位長老皆是一驚,慌忙也放出極元準備防禦,隻一瞬間,金光便消散而去。
司錄驚喜的說道:“家主晉入正極了?”而其他幾位長老也是麵露愕然,司承天已經在純極仲成徘徊有五六年,要升到純極純成都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怎麼一夜之間就忽然達到正極,而且看來還不是剛剛晉入正極那種虛浮狀態,至少也是達到了正極仲成。
“我現在的實力,便是拜鄭先生所賜,諸位可還認為鄭寧不夠做我護衛?”司承天語氣威嚴,不容置疑。
原來前夜裏,鄭寧已經讓司承天喝下少許鄭丕的血,隻是未敢讓司承天多喝,司承天尋了一處僻靜地方,才行喝下,果然也被那血液搞的差點發狂,不斷的發動大殺招排泄能量,若再多飲一些,隻怕都要爆體而死。即便如此揮霍,司承天依然從純極仲成直接突破到正極正成,之後又消失了兩條元絡,回退到正極仲成。
司承天展了威力,心中卻暗自心悸不已,回想起昨日發狂狀態,真的是連回想都覺得害怕,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鄭丕,想不明白這小家夥為什麼沒有被撐爆。
之後司承天也聽鄭寧說道,這血隻能使用一次,再用就沒有這般效果,司承天卻推斷,並不是說這血的功效隻能產生一次,隻怕是飲過之後,那股狂暴能量走遍全身,引得全身極元全力抵抗,喝下一次便對這特殊血液產生了免疫能力,所以再喝就不會這種效果,極元能量也白白浪費掉。
一眾長老皆是目瞪口呆,而堂下的掌櫃們則被剛才那一下震的東倒西歪,麵露驚慌之色。
開玩笑,鄭寧能讓司承天強行達到正極仲成的水平,那鄭寧本身的實力也必然不會弱於司承天了,給司承天當個護衛,還不是綽綽有餘?
“旁門左道,非是正途!”右排第二位,麵白無須,雙眼狹窄的一位長老開口說道,“司非在此提醒家主,還請家主不要走那旁門路數,免得給自己惹下麻煩。”
原來這司非長老卻以為司承天是被鄭寧用什麼古怪法門強行提升了實力,恐怕不會穩固,才說出此言提醒,隻是這話說出來語氣卻不太好,司承天也懶得理會,隻回了一句,“不勞非叔費心!”
“今日之事已完,諸位請回吧,還望今後對我這護衛多加照顧。”司承天對諸位掌櫃拱手道。
掌櫃們急忙應聲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司承天說罷,也不再理會那幾個長老,對鄭寧說一聲,“二弟,帶阿大跟我來,錄叔,你也來一下。”說罷扭頭就朝內堂行去。鄭寧抱起鄭丕,與司錄趕忙跟上。
廳中剩下的五位長老互相對望一眼,顯然是不知道司承天怎麼會一夜之間實力大漲,皆是麵露疑惑之色。
這所謂司家,也不簡單是一個司家,司家背後也有類似鄭宗那樣的大宗族在,雖然這宗族遠不如鄭宗在羅萊那樣有影響力,但是也不容小覷,而這幾位長老,都是宗族內派來監督司家產業的德高望重之人,每個長老都代表宗族一部分人的利益,因此司承天雖然名為家主,卻也不是事事都說了算。
司家作為宗族的一處大產業,行商天下,除了做買賣必備的手段實力,個人的修煉實力也是不可或缺。能在司家擔任內家長老,實力皆是不俗,六位長老實力最弱的六長老司錄,也是純極純成,而其他五位長老均為正極煉元,大長老司毅更是達到正極仲成的水準,他說的話,在以往司承天也是不敢當麵反駁的。
而今司承天已經不弱於司毅,司毅年近六十,才勉強修煉至正極仲成,司承天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這個水平,話語權已經不弱於自己,而那司錄一向與司承天親近,這番被司承天叫走,怕也是要請那什麼鄭寧幫忙提升實力吧。
“真不知道司承天是怎麼在一夜之間突飛猛進整整一個極層的。”遣散了眾掌櫃之後,左邊一個禿頂笑麵的長老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