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伍定遠被俘的同時,禦林軍統帥柳一刀親率一千人馬包圍了明威將軍府,以防消息走路讓欽犯逃跑。
來到將軍府的外麵,想起當年所受的屈辱,房子易心中五味雜全,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孱弱而任人欺淩的房子易了。
見到柳一刀,房子易上前一步抱拳說道:“有勞柳將軍了。”
“不敢,本將也是遵旨辦事。”柳一刀言道。
柳一刀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顯然不願與房子易多言,其實滿朝文武對東廠都頗為不喜,東廠作為皇上直屬的監察機構,本就是站在百官的對立麵。
房子易怎會不知這些人心中所想,但他卻毫不在意,看著緊閉的大門,對身後的屬下說道:“去,將大門破開。”
破開大門,房子易剛一進去,就看見伍若眉雙手插在腰間,一手指著房子易喊道:“你們是什麼人?敢在將軍府裏放肆。”
房子易早就想教訓這個趾高氣揚心如蛇蠍的歹毒女人,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在伍若眉的臉上,伍若眉身子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嘴角鮮血溢出,還準備破開大罵,但看到房子易冷冽的眼神,趕緊閉嘴,不過她心中疑惑,房子易剛剛的那個眼神他好像在哪見過。
看也不看地上的伍若眉,房子易對後麵的人說道:“抓起來。”
伍定遠府裏養著很多的家將,此時看東廠突然闖進來那人,幾百人在管家的帶領下,與東廠的人對峙起來。
看著裏麵劍拔弩張的局麵,柳一刀身邊的副統領問道:“統領,我們要不要進去相助?”
柳一刀一臉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說話的副將,說道:“你有毛病啊,皇上的聖旨可沒說讓我們協助抓人。”
看著前麵攔著的眾人,房子易隨手提起天罪,毫無征兆地一刀劈了出去,離著他最近的一人被生生劈成了兩半。
看著麵不改色的房子易,後麵的東廠番子,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看著房子易的眼神充滿了忌憚,心中趕快收起了對房子易的輕視之心。
房子易此舉就是為了震懾一下眾人,他知道自己剛任東廠督主,下麵的人心中肯定多有不服。
將軍府的護衛也被這一刀嚇住了,腳下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一臉驚懼地看著房子易,手中的刀雖然在不停的顫抖,但並沒有鬆開,他們清楚一旦進來東廠的天牢,他們將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淡淡地看了前麵的人,房子易冷冷地說道:“今天給你們兩條路,要麼束手就擒,或還有一條生路,要麼就向他一樣,你們自己選擇。”
看著地上的人,終於有一個人受不了內心的煎熬,手一鬆,將刀丟在了地上,一個人屈服,帶動下,其他人的心理防線也崩潰了。
在房子易的一刀之下,剛剛還劍拔弩張形勢頓時消散,後麵的眾人一擁而上,將這些人押了起來。
裏麵發生的一幕全部落入了柳一刀的眼中,在其他人看來東廠之人行事太過於狠辣,但他卻對這一點不反感,對待敵人還講仁慈,不是找死?
對於房子易一刀鎮住了所有的人,心中由衷的讚歎道:“這一手幹的漂亮,一舉兩得,比起朱邰那個老東西也不差多少,做事幹脆,當斷則斷,怪不得能這麼快就取得皇上的信任,執掌東廠大權。”
東廠之人,對抓人之事最為熟練,看到有些人對待女眷絲毫不知不憐香惜玉,弄得到處都是哭泣之聲,看到此景,房子易皺起了眉頭,怪不得別人稱東廠之人為狗,現在可不真就是一群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