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華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宮晚晴也不知道。但她能感覺到一股陰謀的味道。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夫人想了想便向在一旁伺候的周媽吩咐道;“你去我房間裏把那件旗袍和首飾拿過來,拿的時候小心點,千萬別給磕碰了。”
“是老夫人,我這就去拿。”周媽答應一聲就向樓上房間走去。
宮晚晴一直在暗中觀察陳雪華母女,剛才奶奶吩咐周媽取東西的時候,陳雪華母女三人的中有表情中一種異常興奮的感覺,但為了避免被發現,她們都很快的把情緒隱藏了起來,但還是被宮晚晴給發現了。她隱隱的感覺到,這次的陰謀好像和要去取的東西有關。
宮晚晴好像想到了什麼,心裏一下漏了一拍。
就在這時候,周媽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老夫人,出事了!”
老夫人正襟危坐,擰了下眉毛,喝道;“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出什麼事情了?”
被老夫人喝了一下,周媽急忙說道;“您讓我找的那件翡翠鐲子和其它幾件首飾都不見了!”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夫人聽完驚訝的站了起來,話語中盡是怒氣。
陳雪華在一旁冷冷的說道;“周媽,你可看清楚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那幾件首飾可都不是凡品,而且隨便一件首飾都價值連城,媽是信任你才把首飾交給你保管,現在首飾丟失了,這你要怎麼解釋。”
周媽聽完後臉色慘白,完全不知所措的說道;“這些首飾老夫人是一直交給我保管,我狠感激老夫人對我的信任,這些年我也算是盡心盡力的工作,來回報老夫人對我的恩情,這件事我是有責任,可這些首飾我一直放在保險箱裏,而且都上鎖,前兩天我還特意檢查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呀!”
看到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陳雪華的眼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如你所說的話,宮家的安保措施向來都很高,首飾也都在保險箱裏,如果沒有專門的鑰匙,想要在短時間內把保險箱打開根本是不可能的!媽,我懷疑家裏根本就沒有小偷,而是周媽人心不足蛇吞象,監守自盜!現在看到事情敗露了,就裝作有小偷的樣子,其實這都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
周媽聽完這番話,猛地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陳雪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這些年老夫人對我的恩情比天都大,我就是死也萬萬不敢做出半點對不起老夫人的事情呀!”
老夫人沉思了一會,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雪華,別再難為周媽了,她跟了我多年,我相信這件事情和她沒有關係,我信得過她。”
周媽聽完感動的看著老夫人,嘴裏喃喃的道;“謝謝老夫人,謝謝。”
宮安澤這時上前說道;“媽您身體不好不宜生氣,醫生不是都交代過嗎,這種事情交給兒子辦吧,您快坐下歇會。”陳雪華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呀,這有我和安澤呢,您就別操心了。”
老夫人看了兒子一眼,緩緩的說道;“那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查?”
宮安澤習慣性的皺了皺眉,“抓賊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警察吧,我在公安局正好有熟人,讓他來家裏調查一下。“
老夫人聽完搖了搖頭,”你說的倒也是個辦法,但你想過沒有,這件事情如果讓別人知道了,又會傳出多少風言風語,別人還不知道怎麼說咱們呢,你還要考慮對公司的影響。”
宮安澤歎了口氣,“還是媽您想的周到,那依您看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我覺得雪華的話說的有道理,我雖然相信這件事和周媽無關,但很可能是家裏的人做的,如果查的話應該從這點查起。周媽也說了首飾兩天前還在的,這說明就算有小偷也是這兩天偷的。”
這時候,一個女傭突然走了進來,她緊張的看了陳雪華一眼,說道;“老夫人,董事長和夫人,我知道是誰偷的首飾。”
陳雪華聞言臉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幾分,“哦?你知道是誰偷的首飾,那你倒說說,這個偷走首飾的小偷是誰呀?”
這個女傭猶豫了一下,然後抬起頭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用手指著宮晚晴的方向說道;“是大小姐,就是她偷的首飾!”
宮晚晴冷眼看著這個指控她的女傭,眼底泛起一絲冷意。宮晚晴隻記得這個女傭叫葛麗,來宮家兩年了,私下裏宮晚晴並未發現過這個葛麗和陳雪華有過什麼接觸,但她現在這個時候挑出來,明顯就是陳雪華私下授意的。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這個女人了,當真是叫人防不勝防呀!
陳雪華心裏得意極了,她仿佛已經看到了宮晚晴的下場,但表麵上卻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你的意思是這些首飾是晚晴偷的,這怎麼可能呢?”
葛麗看著老夫人和陳雪華,很肯定的答道;“夫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是我親眼看見的,前兩天我正想去二樓打掃房間,我剛走到二樓門口就看到大小姐鬼鬼祟祟的從老夫人的房間裏出來。
我當時心裏就很疑惑,老夫人不在家裏,大小姐怎麼會從老夫人的房間裏出來呢?我正想著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老夫人,就被正要下來的大小姐給發現了,她看到我的時候很驚訝,然後就威脅我如果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她就把我趕出宮家!我當時害怕急了,所以好幾次想說都沒說出口,還請老夫人和夫人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