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麗說的聲淚俱下,一副膽小可憐的樣子。陳雪華看了眼宮安澤,發現他眉間帶著怒氣,顯然是已經相信了葛麗的話,隻要自己再加一把火,到時宮晚晴就算有八張嘴,怕是也說不清楚了。
陳雪華走到宮晚晴身邊,痛心疾首的說道;”晚晴,你這孩子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如果你缺錢可以和陳姨說呀。再怎麼樣,你也不應該去偷奶奶的首飾呀!”
這個陳雪華,表麵上是為了宮晚晴好,實則是著急給她扣帽子了。
宮晚晴淡淡一笑,對於葛麗的指控絲毫不見慌亂,“不過是一個傭人的胡言亂語,陳姨就著急的定我的罪嗎?”
陳雪華皺著眉說道;“你的意思是葛麗汙蔑你,也不承認自己偷過首飾了。”
宮晚晴把背挺得筆直,沉聲道;“首飾不是我偷的,沒做過的事情自然不能承認。”
宮艾莉一臉得意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是在怎麼抵賴也是沒用的,你剛回來奶奶的首飾就丟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不是你偷的還會是誰?到底是從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麵,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宮晚晴冷冷的望著她;“艾莉妹妹,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呢,你就這麼著急下結論是不是太著急了。還是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就能算到結果了呢,就急著冤枉人?”
“我什麼時候冤枉你了,明明就是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還怕人說呀!”
宮艾莉得意洋洋的看著宮晚晴,心想;你這個小野種,看你一會怎麼死!
陳雪華眼看著風扇的差不多了,端了端身子說道;“媽,咱們宮家可是有名的豪門望族,這首飾可都是宮家祖傳的,對宮家可是意義重大,今天是碰巧趕上了,且不說是不是晚晴這孩子偷的。可這是家裏出了內賊了,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到時候丟的不僅僅是首飾,還有我們宮家的臉麵。”
“既然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晚晴,那這件事情就更加的嚴重了。我們不能隨便冤枉了孩子,但也不能放過這個家賊。我倒是有個主意,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適?”
老夫人擰著眉想了一會,她能感覺到所有的矛頭都直指宮晚晴,如果這件事情沒處理好,這孩子的名聲怕是就毀了。況且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宮晚晴做的,她的心裏也很疑惑。
思慮再三,老夫人沉聲說道,“什麼主意,你先說來聽聽。”
陳雪華輕聲說道;“我是這麼想的,您丟的首飾都很名貴,那小偷就偷到手了,短時間內也找不到合適的買家。咱們不如搜查一下晚晴的房間,這一查不就清楚了嗎。”
一聽陳雪華的話,宮晚晴便聽出了她的心思,她這是想栽贓嫁禍給自己,到時候首飾是從自己的房間裏搜出來的,宮晚晴就算渾身是嘴,那也是說不清楚了。
老夫人道;“現在看來,也隻有這個辦法了。晚晴,既然你說沒做過,為了自己的清白,你的房間就讓人搜查一下吧。”
宮晚晴仿佛沒聽到老夫人說的話一樣,站在原地,一句話都不說。
宮艾莉冷笑道;“看你害怕的樣子,一說到要搜查房間怎麼就不說話了,必定是心中有鬼,還敢說首飾不是你偷的。”
對於宮艾莉的冷嘲熱諷,宮晚晴全然不在意,她隻是定定的看著指證自己的那個女傭,臉上不溫不火,還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但那眼底的一絲寒芒,卻如寒冬般冰冷。
真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既然對方為了利益要將自己置於死地,那她也不需要心慈手軟了。
宮晚晴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受了誰的指使來這樣誣陷我,你既然說的那麼篤定,現在當著眾人的麵你敢不敢再說一次。我是如何潛到奶奶的房間,又是什麼時間偷的首飾,怎麼威脅你的,既然你不懼我,為什麼當時不揭發我,非要挑這個當口來說。”
“你,倒是一一給我解釋清楚啊!”
葛麗原本說的信誓旦旦,可現在卻被宮晚晴的連環問題問得啞口無言,站在原地麵色鐵青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她一想起陳雪華許諾過的條件,終究抵抗不了金錢的誘惑,硬著頭皮說道;“這些真的都是我親眼看到的,大小姐,我這也是為你好,你就趕緊承認錯誤吧,不要一錯再錯了。”
說的可真好聽!她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前途罷了。陳雪華也就騙騙她這樣的無知少女,如果宮晚晴被害,那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葛麗,陳雪華是絕對不會留著這麼大一個隱患在身邊的。
宮艾莉笑道;“大姐,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你不承認,敢不敢讓我們去你房間搜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