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我們一分也沒有花。”
任仲勇他們是自動找的丁太,把卡推到丁太麵前,可眼睛還是盯著卡。
任仲勇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幾個手下說:
“我們也不敢花,當知道你在越州這樣厲害的時候,我們把花了的賺回來再存進去的。”
“其實我不是任仲勇。”
“任仲勇是我們的老大,當年我們幾個小乞丐沒有飯吃的時候,是他收留了我們。”
“有次我們餓得實在不行了,老大說出去想辦法,叫我們不要走等他,我們等了兩天,然後去找他,找遍了整個江戶都沒有找到。”
“直到找到越州的時候,我們不得不自食其力,所以去刺了些紋身,靠恐嚇人混一點飯吃。”
看著麵前的這些人,丁太也生氣不起來,有些事情也不能夠怪他們。
“你本來叫什麼名字?”
“我叫梁文達,這個叫小駒、小牛、貓王、馬夫。”
那個冒充任仲勇的人介紹完畢,丁太不禁笑了起來:
“你們怎麼都跟動物有關係。”
這幾個人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了。
其實這幾個人挺義氣的,本質也不壞,於是丁太把卡推回去:
“這些錢你們先拿著,不管以前做什麼我不管,從此以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做人,先去租一間房子,過陣子我給你們安排工作,你們都要盡心盡力,等下把電話給我留一個。”
“謝謝老大,我們知道了。”
既然海邊的那塊地拿下了,應該把他搞起來,可自己現在人手不夠,於是打電話給聶天宇,把自己現在的情況說了一下,希望聶天宇給他叫一個比較放心的人。
“有一個人還挺合適的,剛剛去進修回來,我都舍不得給你。”
“老弟,哥哥我現在真的急死了,手上捧著2000萬的債務啊。”
“這個人你也認識,好吧,我把電話給你。”
“別賣關子了,到底是誰,說呀。”
“張文廣,未來的張大律師。”
“張文廣呀,好,我馬上打。”
曾經靠拳頭吃飯的張文廣,現在卻戴著一副眼鏡,一派斯文的樣子。
“如果在街上遇到,我真的不敢打招呼了。”
“彼此彼此,你也從當年的小毛孩,變成現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小夥子。”
“一晃十多年了,越州變化很大,單靠乞討怎麼混下去。”
他們坐在晴雨茶座靠窗的一個位置,張文廣不需要包廂,說坐在大廳可以觀察街上的人群,那也是一種享受。
“怎麼想學我當年啊。”
丁太調侃說。
“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做實業,批一個公司。”
“做什麼實業,公司起名、經營項目需要寫清楚的。”
“現在智能手機很普遍了,我對這個項目做了很久的調查,就是做網絡這塊的,我想在網絡賣東西,而且隻要網絡好賣的我都想辦法賣,我海邊那麼大的廠房在,我必須利用起來。”
“現在很多人都在網上賣東西,這樣創意非常不錯,有前途。”
“我要把前期的全部事情交給你做,給你配備幾個跑腿的,還有一輛跑車給你代步。”
當聽到跑車代步的時候,張文廣眼睛睜大了,公司毛都沒有一個,需要如此驚天動地嗎?
初步已經談好了,明天就可以實行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聯係。”
張文廣遞給丁太一張名片,並交換了電話號碼,先走了。
丁太撥通駱威豪的電話:
“豪哥,在哪裏爽呀。”
丁太知道駱威豪的豪爽,好久沒有見了。
“哦--丁太呀,你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我好給你接風。”
“不勞你大駕了,有一個事情需要你幫忙,問你要一個人,反正你那裏人多的是。”
“李承泰。”
沒有等丁太說出名字,駱威豪就猜出來了。
“沒有問題,你自己聯係他吧,他在這裏的工作我給交結一下。”
丁太沒有想到駱威豪如此豪爽,也沒有再說什麼,客套了一回下次我丁太請客之類的。
丁太招了招手,服務員過來。
“你們老板娘呢?”
“老板娘吩咐過了,你的帳已經結了,請。”
丁太隨著服務員上了二樓,七拐八拐到一個更加幽靜的地方,輕輕的叩了一下門。
“請進。”
裏麵傳出戴雨晴非常好聽的聲音。
推開門,縷縷薰衣草的香味飄在整個房間,這個房間比其他的房間都要大,不隻是有一個實木的茶台,還有一張辦公室桌,推開辦公室旁邊的窗簾,一張高檔的按摩床擺在那裏。
戴雨晴沒有穿著旗袍,而是一身短褲和一件隻遮住渾圓上身露出肚臍的短裝,又白又美的大長腿顯露在丁太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