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朗欣慰的笑了,上前抱住她,“小白,你做到了,你的腿真的好了!我真的為你感到驕傲,感到自豪。”
“謝謝,潘朗,謝謝你這四個月的不離不棄,以前對你亂發脾氣,我道歉。”她狠狠地圈住了潘朗的腰。
這一刻,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愛上潘朗了,但她知道,她已經很少想起錦逸了,她喜歡潘朗是毫無疑問的。
潘朗用行動,一點一點的打動了她的心。潘朗是個很不錯的結婚對象,可惜她不能生育,已經無法嫁給這個好男人,做一對夫妻了。
潘朗抱著她,輕聲說:“傻女人,哪裏需要道歉?以前是我沒有珍惜你,讓別人有可趁之機。從現在開始,我要保護你,你是我的女人。”
“哼,流氓,你明明是我的男人。”
“都一樣,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不是正確了嗎?”
“……”額,好像對,也好像不對,咋回事呢?
門外,一襲紫衣的錦逸,本想說句恭喜,卻撞見這樣一幕,心好似被人拿刀一刀一刀的割著,血肉模糊。
嗬嗬,一直很喜歡很喜歡他的女人,終於要變成別人的女人了。
後悔嗎?後悔!
難過嗎?難過!
心疼嗎?心疼!
可錦逸清醒的知道,他跟徐小白不會再有交集了,當初他那樣傷她,就是把她推到其他男人的懷抱裏。如今,真的是了,她在別的男人懷抱裏。
一旁的何掌櫃,端著豐盛的美食立在一旁,看看門裏如膠似漆的小兩口,再看看門外自家公子難過的樣子,感慨萬千。當初若不是公子傷她太深,又怎會給三皇子鑽空子的機會呢?
雖然何掌櫃是錦逸手下做事的,但他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若他是徐小白,他肯定也會選擇三皇子的。有的人愛而不得還會繼續默默的愛,也有的人愛而不得會走開,她試過,努力過,但公子做的真的過分了。
如今,公子喜歡她了,可惜,她已經是別人的了。哎,公子早知今日如此光景,何必當初那麼絕情。像她那樣一心護住公子的人,大概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了吧?
沒想到,一時錯過,轉眼竟可能是一輩子。
錦逸走了,他不是來給她和潘朗送祝福,他是來恭喜她雙腿能站起來的。看來她很快又能開心的過下去了,不需要他的任何祝福。也好,就讓他獨自一人在黑暗的角落舔舐傷口。
徐小白感覺門外好像有個身影走過,莫非是錦逸?可看見的隻有端著飯菜的何掌櫃,她輕輕的掙紮,“放開啦,有人來了,不害臊咩?”
潘朗大大方方的鬆開,“為什麼害臊?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說何掌櫃是自己人,不要太見外。”說完,潘朗還朝著走進來的何掌櫃問:“何掌櫃,你說是吧?”
噗!潘朗真的是臉皮越來越厚了,簡直比她的臉皮厚一萬倍!
“是啊,都是自己人,不必見外。小白你肯定很餓了,我端了點吃得來,你先吃些,墊墊肚子。”何掌櫃將飯菜一一端出來。
“謝謝何掌櫃。”
吃完飯後沒有多逗留,她和潘朗坐上了進宮的馬車,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她不知道。
坐在馬車裏,徐小白感慨萬千。那日在冷宮裏看見張盼盼的處境還曆曆在目,荒涼的住處,被子幾乎發黴了,而短短時間,張盼盼竟然東山再起,又搖身一變,成了四妃之一的淑妃娘娘!
張盼盼怎麼爬出冷宮的,肯定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潘朗握著小白的手,“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天生體寒懂嗎?哦,你不是女生,當然不懂!”潘朗跟前世的那些男生畢竟有差別,她懂!
潘朗愛惜的將她的雙手握住,幫她暖手,“體寒不要緊,有我這樣的暖爐當暖床工具,還不好嗎?”
“呸!不要臉!哪有一個男人說自己是暖床工具的?”徐小白不客氣的打擊潘朗!
“哈哈,白蓮花不就說想找個暖床的嗎?要說我不要臉的話,那你作為白蓮花的生母,豈不是比我還不要臉?畢竟我是跟白蓮花學的。”
心肌梗塞一萬次啊!自從跟潘朗一起合寫《最愛白蓮花》之後,潘朗就徹底被書中的白蓮花同化了!不對,應該說徹底被帶壞了有木有啊!放著高冷的男神不當,偏偏要當一個二貨,哎喲喂,潘朗腦子是不是跟白蓮花換過了?
潘朗見小白嘴巴嘟著,甚是可愛,便刮了刮她的鼻子,憐愛的說:“我的好小白,能不能別這樣啊?我這樣不都是為了逗你開心嗎?笑一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