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我趕緊抹了把眼睛,發現手上沾濕了。什麼時候居然流淚了?我對著手上的淚水微笑。
“嘿!你這丫頭,又哭又笑,黃狗拉尿。你不正常!”
“你才不正常呢!”我推了她的腦殼一把。
她纏著我,非要問出那電話是誰打來的,說的什麼內容,為何我會哭。
“想知道?”我問她。
“嗯嗯嗯!”她用力點頭,那模樣,就跟小哈巴狗似的。
“想知道,就請我吃飯!”
“沒問題!”雅韻答應得倒是爽快,看來理了個豪爽的發型,人也變豪爽了!
沒想到,這小妮子,請的居然是麻辣燙。
看到我一臉嫌棄的盯著麻辣燙店的表情,她吐槽道:“怎麼滴?還嫌棄麻辣燙啊?”
“我不是嫌棄麻辣燙,是嫌棄你。你說請吃飯,就請的這個?”
“哎喲!這個咋滴啦?這個好吃呀!大不了請你吃貴點的,二十塊錢的,咋樣!”
我翻了個白眼。
“哼!還翻白眼呢,嫌棄拉倒,不請你吃飯了。”雅韻生氣的兜著手要往回走。
“得得得,吃吃吃,不吃白不吃!”我把她拽回來,領頭往麻辣燙店走。
有了麻辣燙的加持,我們聊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啊。
“吃得爽嗎?”雅韻從麻辣燙的騰騰熱氣中抬起頭來,問我。
“爽!”我邊唆著麻辣燙中的擔仔麵,邊含糊的回答。
“爽就好!那就快說吧!”她急切的催促道。
吃完了麻辣燙,我擦擦油光發亮的嘴,把她扯到校園後的小花園裏。
這裏人跡罕至,最適合偷雞摸狗以及講悄悄話。
一進了小花園,我叫尖叫一聲,一把將她抱住,又跳又叫。
雅韻被震住了,以為我受了麻辣燙裏罌粟殼的刺激,神誌不正常了,馬上就要把我送去醫務室。
我攔住她,大喊道:“我又可以回紫藤館啦!”
“啥?”她像是一時半會沒想起“紫藤館”是何地,代表著何種意義。
我耐心的向她解說:“紫、藤、館!就是……就是藍宇煊的家!”
“真的?!”恍然大悟之後,她又露出了不太敢相信的神色,質疑道:“不對啊,白家不是已經和你解約了嗎?白家那個大小姐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怎麼又讓你回紫藤館?”
我把白夫人的話,挑了中心思想,同她轉述了一遍。
聽完後,她挑高一邊眉毛,下撇著嘴角,“這個白佳琪也是個神人啊。那麼美的男的,就算他是個窮光蛋,我也倒貼了,她居然還不要?嘖嘖嘖。你說,她是怎麼想的呢?”
“誰知道?也許……對她來說,有比美貌更加重要的東西吧。”
“哼,我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雅韻煞有介事的豎起手指,“那就是——地位和金錢!”
“怎麼說?”
“你看啊,她為什麼嫌棄藍宇煊?為什麼想和他離婚?還不是因為覺得他有可能不是藍家的種?覺得他不享有藍氏的繼承權?你知道不看重美貌的另一麵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