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那幾杯威士忌的福,她現在別說不覺得冷了,要不是蘇無用死死拉住她,估計她現在已經豪放的扯開大衣狂奔起來。
“好!!好多人!”她蜜色的肌膚上已是一片粉紅,金發也被自己抓的亂糟糟的,眼底一片朦朧,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正東倒西歪的走在機場的出口,狂拍著電梯:“我就喜歡這樣熱鬧的地方!”
蘇無用跟在她身後,又要預防她隨時癱下來,又要麵對眾人好奇的眼光,真是尷尬得無與倫比。
他挫敗的望著搖搖晃晃的走在自己前麵的許念念,揉了揉自己的漲疼的額角。
向晴天也若初音也是第一次見到喝醉了的許念念,跟在她身後,也鬧鬧哄哄的學著她走路的樣子。
許念念喝醉了酒,才不管他們兩個呢,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就開始詩興大發:“啊!春天!”
“不是春天!是冬天!”若初音捂著嘴,竊笑著。
“我說春天就是春天!”許念念眼睛一瞪,還想說著什麼,結果卻腳下一軟……
“小心!”蘇無用比任何人都反應迅速,一把摟住差點跌倒的許念念,兩人就在大街上行成了一個相當曖昧的姿勢。
在目瞪口呆的向晴天和若初音的注視下,他絲毫不在意的幹脆一把打橫抱起暈暈乎乎的許念念,微微笑著:“誰給我拖行李?”
農莊就在B市的郊區,佐家的下人收到佐少澤的消息以後,一大早就將莊園內的小木屋收拾的幹幹淨淨,一應器具也非常齊整。
茫茫的大雪遮住了青山碧水,寒意陣陣,但是木屋內卻燃燒著熊熊的壁爐,一進屋子,一股暖意就襲了過來。
若初音開心得不行,進屋就脫了大衣,東瞅瞅西看看,滿臉興奮。
宮靖遙自然是緊隨不放,拎著大衣跟在她身後苦口婆心:“穿上衣服,要感冒。”
“才不會!”隻穿著寬鬆毛衣的她仿佛根本感受不到冷意,臉上粉撲撲的一片,拉著宮靖遙的手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我住這間好不好?你要住哪裏?這間?”
“不要!”宮靖遙幹淨利落的拒絕了她:“我要跟你住!”
“拒絕!”若初音瞪大了眼睛:“你又想耍流氓是不是!”
“不對媳婦耍流氓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宮靖遙回答得理直氣壯。
純情的若初音哪裏能應對得了他這種越發信手拈來的調戲,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啪嗒啪嗒的就開始跑去找向晴天。
“晴天晴天我和你住一個房間好不好!”
“不行!”
異口同聲的響起的,是宮靖遙和佐少澤的聲音。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宮靖遙開始先發製人:“初音要和我住。”
雖然兩人並沒有到發生關係的那一步,然而宮靖遙早就習慣了自己女人的體溫,讓她去和別人住?休想!
即使對方是女生也不行!
向晴天望了一眼宮靖遙噬人的眼神,明知的做出了決定:“我想和佐少一起住……”
哦要命,宮靖遙這個該死的獨占狂!
宮靖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給向晴天丟過去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若初音不死心,又噔噔瞪的跑去找許念念:“念念念念,我和你……”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房間裏的景象驚呆了。
還醉著的許念念此時正將蘇無用壓倒在床上,衣衫半解,露出胸口一大片蜜色的肌膚。
金發淩亂,襯著她五官深邃,充滿著異域風情的臉龐,竟然透露出一股從沒見過的誘惑出來。
蘇無用此時正被她壓在身下,眼鏡也不知道扔到了哪裏,半躺在床上,一手扶著許念念細軟的腰肢。
兩人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齊齊向站在門口的若初音看了過來。
若初音隻呆了兩秒,就放聲尖叫起來:“蘇醫生對念念耍流氓啦!”
蘇無用哭笑不得:“喂,明明是她對我耍流氓好不好?”
聞訊趕來的向晴天見到眼前的這個場景,也無奈了起來,走上去幫著蘇無用將許念念從他身上撕了下來,然後又是好一陣忙碌。
喝醉了的許念念根本就毫無理智,又是唱歌又是將床當蹦床,完了還要拉著蘇無用跳舞……
蘇無用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耐心,陪著她一直瘋鬧,甚至還得護著她,提防她興奮過頭將自己給摔了。
等到好不容易將這個活祖宗哄睡下,蘇無用都隻覺得自己脫了一層皮。
望著安安靜靜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甚至還微微打著憨的許念念,蘇無用悄然笑了起來。
睡得正香的許念念在枕頭上蹭了蹭臉,嘴裏還嘟囔著:“壞醫生!”
蘇無用愕然,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壞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