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的一片歡聲笑語令躲在病房外的角落偷看著這一切的冷桀心痛異常,他特地跑到了嬰兒房內看到了藍朵朵的兒子,那眼睛那鼻子像極了藍朵朵,可是就在嬰兒資料卡上,父親的那一欄,冷桀看到了宣文淵的名字,他隻覺得氣憤已經令他失去了理智。
他絕對不會相信,藍朵朵已經同宣文淵在一起,但是他們在那裏又是有說有笑,這個孩子絕對不能是姓宣,即便是他也不允許。他要快點完成最後的任務,然後將本屬於他的家庭,他的女兒和他的妻子統統都搶回來。
就在他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時,K一身護士小姐的衣服走近了嬰兒房,她推著小推車果然還有幾分賢妻良母的模樣,她看了看還在保溫箱裏的小嬰兒,從她的眼裏來看,這嬰孩比起他的母親,反而更像冷桀多一些,尤其是那張薄薄的猶如刀子一般的嘴唇,以後長大不知要禍害多少的純情少女。
“你停留的太久了,現在看也看完了,該走了,”K從小推車上悄悄拿出一疊文件塞給了冷桀,他趕緊塞進了衣服裏,K扶了扶眼鏡,“這些是這次計劃的活動安排,你拿給白正耀,他必定會更加信任你。”
冷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他一定要將所有失去的全部要回來,決不能讓宣文淵撿去了一個大便宜,但是這一去便是六年。
而自從藍朵朵生了寶寶之後,那好運更是接踵而至,先是公司很快便打出了知名度,因為藍朵朵的形象姣好,更是被好萊塢的星探發現,一連在電影大片中客串,因為其嫻熟的演技和火辣的身材,更是一舉摘得最佳新人獎和最佳女配角。
而後的片約更像是雪花片一般,綿綿不絕。可是自從藍朵朵去向著娛樂圈發展以後,公司和一對姐弟寶貝都交給了宣文淵,他忙得不可開交。有的時候藍朵朵會十分地愧疚,“文淵,我……”
宣文淵用手掌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算了,誰讓我認了這兩個調皮搗蛋的小鬼做幹兒子。還有,我不是義務的,我說過,我不會放棄你,若是你哪天被感動了,我不是賺了。”
藍朵朵真的是從心底裏感激這宣文淵,他陪著她的這幾年給了她很多的鼓勵,陪著她渡過了無數個艱難的日子。但是,若是說到愛情,藍朵朵並不是沒有去努力過,隻是總覺得差一些火候。
那宣文淵也知道時間根本不可能將藍朵朵心裏的那個人給替代掉,但是他卻依舊無怨無悔地付出,也許愛情到了最後會質變成了類似與親情的那種感覺,宣文淵隻希望可以守護著藍朵朵,盡量不讓她受傷。
但是最近藍朵朵正在煩惱著一件事,近日國內的一些大導演向她伸出了橄欖枝,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回國,當初她逃到美國來,隻是為了逃避一些事,她以為幾年過去了,心中的那道疤痕會漸漸地淡忘,但是事實證明,這不過是自欺欺人。
宣文淵見藍朵朵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展現出了自己大哥哥的模樣,“怎麼了,我的朵朵妹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能夠同我分享?”
“我……”藍朵朵欲言又止,“我,那個……”
“哎,”宣文淵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在想那劇本的事情,我看過,似乎還是不錯的,我知道你雖然在好萊塢混得還不錯,但是你畢竟是華星,中國才是你的故鄉。”
“你怎麼知道?”藍朵朵咬了咬牙。
“你的經紀人給我打過電話了。”宣文淵笑了笑,“我覺得是時候回去了,當初不過是想過來美國發展看看罷了,順便散散心。”
那宣文淵見藍朵朵還在猶豫便像是大人安慰了小孩那樣摸了摸藍朵朵的頭,“好了,我替你都決定了,說實話,我已經一年多沒有了米岩的消息,我也挺想念她的。”
聽到了米岩藍朵朵這才去看著宣文淵的眼睛,像是在她的眼中找一個答案,宣文淵被她這種眼神看得極其不自在,“為什麼這樣盯著我看?”
“我在看,”藍朵朵撅著嘴,“在看你是不是鐵石心腸做的。”
“什麼意思?”宣文淵皺了皺眉頭。
“其實你很關心米岩,”藍朵朵幾乎是一針見血,“但是你為什麼要隱藏著自己這份關心,我知道你一直資助她,她辦的每一次畫展你都讓人將她所有出售的畫買回來,可是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親自去她的畫展,這樣不是讓她更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