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救子心切(1 / 2)

第二天起床號一響,我就從床上一躍而起,過去起床時的懶散和迷糊一掃而空,有的隻是大腦格外地清新,雖然身處東北,卻有種漫步在江南水鄉的清新愜意感。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內丹術真的逐漸顯現出功效,總之,我覺得雖然鬧騰了一夜,但早上起來後精神特別飽滿。

早操結束後我回到寢室,又對那根人形裝的樹根拜了拜,這才到洗漱間洗漱,早餐過後的空閑時間裏,我刻意想弄清楚昨天晚上鬼撞牆的古怪。

因為部隊駐地的地勢高,第九生產隊的地勢地,趁著晴朗的天氣,我跑到後山上朝前望去,遠遠還能看到從第九生產隊裏升起的嫋嫋炊煙。

而從營房門口延伸出去的山路,時而掩入樹林,時候消失在山丘後麵,最終像是一根黃色的紐帶,直接穿過第九生產隊,朝著更遠的公社和縣城蜿蜒而去。

我昨天遭遇鬼打牆的地方,就是在道路掩入的那片樹林裏,難道那四周有墳墓嗎?

我騎上自行車趕到那片樹林裏,仔細查看了一下,道路從樹林中間穿過,我先後進入了左右兩邊的樹林,也沒看到一座墳墓。

我再沿著道路朝前走去,直到走出前麵的那些小山丘,也沒發現道路兩邊或者山坡上有任何墳墓。

這就怪了,我怎麼就會在這段路上遭遇鬼打牆呢?

整整一天,我都被昨天晚上的事糾纏著,直到晚上就寢前,還是滿腦子漿糊。最讓我納悶的是,怎麼說營部也有幾十號人,怎麼別人都沒事,隻有我不是鬼打牆就是鬼壓床,而且我還尼瑪正在修煉內丹術,這還有天理嗎?

也許是我修煉不夠吧?

我立即對著人形樹根又拜了拜,先是念了遍淨心神咒,接著危襟正坐在床上,開始運行起小周天內丹術。大概是由於過於全神貫注,甚至於教導員推門而入時,我才慌慌張張地從床上起身,一臉漲紅地看著他,說了聲:“教導員好。”

他顯然看到了我練功的樣子,作為革命戰士居然在寢室裏從事封建迷信活動,這事可以說是大得不能再大了,所以我一臉惶恐地看著他。

奇怪的事教導員並沒有大驚小怪,更沒有一本正經地跟我上綱上線,而是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後,有些意外地問了我一句:“你會給孩子看病嗎?”

反倒是我一臉驚愕地看著教導員,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不管是從我的檔案,還是從我平時的言談舉止中,就算是跟戰友們在一起天南地北地海吹,我也從來沒說過自己會看病呀!

別說是醫院的醫生,就連赤腳醫生我也沒幹過呀!

教導員看出了我一臉的詫異,歎了口氣,說道:“唉,我小孩發了半個月的高燒,先後到縣、市人民醫院都看了,不僅沒有任何效果,甚至連病因都查不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平時精神抖擻的教導員,確實顯得疲倦和蒼老了許多,他也就是三十出頭的人,但看上去像是四十好幾的樣子。

問題是我真的不會看病呀!

看到我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裏半天不吭聲,教導員猶豫了一會,出於愛子心切,還是對我解釋了一句:“我知道你沒學過醫,也不懂給人看病,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用其他方法,看看我孩子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