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月光閃動,桃花樹下,放著一副木桌,桌子上趴著一個紅衣少女,身邊同樣一個木凳上,坐著一個毛茸茸的白色東西。
“好徒兒,再給我一壇酒如何?”聲音未落,許無言的人影已經飄到了離月的身邊,自從知道離月不光做飯,泡茶的手藝好,而且釀酒的手法更是一絕,許無言這個做師傅的貌似變成了狗腿,唯離月馬首是瞻。
“哪兒還有,早被你喝完了”離月閉著眸子回了一句,甩了胳膊,繼續假寐,身邊的毛球也是一動不動,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經麻木了。
也是這樣的場景一天要上演N遍,擱在誰身上誰都麻木了。
“好徒兒,那心法給你換怎麼樣?”
“什麼心法”離月依舊是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問
“輕功更上一層樓的心法”許無言誘惑的說道
“現在你能追上我的嗎?”
許無言。。。。
現在離月的輕功許無言都不一定能追上,所以許老頭,意思就是,你的輕功秘籍給我也沒用啊,換個有用的吧。
“咳咳”
聽著這對師徒的對話,藍竹鋒汗顏了,許無言,你敢在無恥點嗎?對著徒弟低三下四,許無言似乎是看懂了藍竹鋒的意思,一挺胸,老子的徒弟,老子願意。
“離月,明日出山”一聲驚雷響,離月馬上睜開了眸子,看向藍竹鋒,出山?兩年過去了嗎?
“怪丫頭,不要走”許無言也是拉扯著一張臉,對離月依依不舍。
“是不想我走了沒人給你做飯,泡茶,釀酒吧”離月斜著眼眸說道
“怪丫頭”
“許老頭”
翌日清晨,天色微微亮的時候,竹屋前,站著三個人,不三人一動物。
許無言耷拉著腦袋,依依不舍的看著離月,似乎還有幽怨的神色?
“咳咳,許老頭,在竹屋後麵有一個酒釀,都是你的”離月說道
“嗯,嗯?”許無言反應了一會,臉上一瞬間一陣雀躍,離月的美酒天下沒有第二個人能釀出啊,許無言的眼睛中泛著閃亮亮的光,離月搖頭,就知道這個老頭是舍不得她的美酒,不是不舍她。
“師傅我走了”離月對著藍竹鋒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去吧”
“怪丫頭,記得回來啊”許無言道,此刻臉上也是認真與不舍得表情。
“我知道了”
聲音落,抱著毛球向禁山外走去,藍竹鋒看著離月堅韌的身影,臉上也是一絲不舍,一閃而過。
北歐劍一早就在禁山外等著離月,看見依舊是一身火紅色衣衫的女子靠近,女子瞳孔中依舊是淡淡的疏離與冰冷但北歐劍看見她的眼中疏離看見他的時候已經漸漸的稀薄了,臉上的皺紋一下子都擠到了一塊去。
“爺爺”離月在老遠處就看見了北歐劍,心中不開心那是假的。
北歐劍看著眼前的離月,嫵媚的麵容現在也是英氣瀟灑,看來她再禁山中是受了不少的苦的“我的月兒長大了”
北歐劍上前抱了抱離月,然後拉著她向外走去,禁山門外,北歐家的小輩皆都在立,離月挑眉,這是怎麼個意思?
“月兒,今日去入宗譜,你舅舅們都在祠堂等候了”北歐劍似乎是看出了離月的疑惑開口說道
“爺爺,我看月兒姐姐剛回啦也好累,不如明日再去也一樣啊”聲音是一個嬌小溫柔的聲音,離月挑眉看著眼前的小女孩,與二年前的人影重合,這小丫頭是北歐雪清。
北歐雪清看見離月的眼光看了過來,調皮的向她眨了眨眼睛。
“爺爺,為什麼她回來我們還要在這裏等著啊”北歐芳略有敵意的看著離月說道
“芳兒妹妹,月兒表妹今日出山,我們也正好來一睹表妹的英姿啊”說話的是北歐單,一臉的微笑著幫離月解圍。
“爺爺,還是明日在去吧,今日我剛回來,也得沐浴一番方才能進宗祠啊”離月出聲道
北歐劍想了想,今日離月剛出禁山,身體一定也是疲憊的,這樣反而不好,便答應道“那便等月兒歇息一段時間吧,這不急”
“明日就行了爺爺”離月說道
北歐劍應了聲明日舉行入宗儀式。
離月與北歐家劍告別,獨自向沉香閣去,北歐雪清在身後一蹦一跳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