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北歐劍當年並沒有將離月的事情說出來,算是一個秘密,隻有離月從禁山中出來的時候眾人才知道北歐家原來還有一個北歐離月。這一切東方逸自然是沒有查到的。
將簪子放進了懷中,東方逸思索了一番,飛身出了客棧,黑暗的夜空中,如同夜魅一樣在空中一閃而過,速度飛快。
東方逸看著北歐府的大門,心中懊惱,為什麼又來了,轉而釋然,看了看手中的簪子,他是來物歸原主的,當作是她救了那小孩子的報答罷了,有了理由,東方逸悄悄的潛進了北歐府的大門。
敲暈了一個丫鬟,打聽出了離月住在沉香閣,便飛身向沉香閣掠去。
東方逸走後,黑暗處走出來了一個人,看著那個被敲暈的丫鬟,捏著她的鼻子將她弄醒。
“小姐,饒命啊”丫鬟見來人連忙向她行禮,並要解釋剛才的事情,身為北歐家的人,即便是自己身死也是不可以出賣主子的,剛才她受迫將表小姐的地方告訴了外人,想必一定是被小姐聽見了的,這一下她一定完蛋了。
“嗯,你可知罪?”北歐芳出聲,冰冷的如同冰冷的毒蛇一般,北歐芳今日本來是心情不好想隨便走走,在遠處便看見有人要挾丫鬟,她不敢走近,努力的閉氣,直到那個男子走了以後這才敢過來,但是她卻不知道那個男子問了丫鬟什麼,著丫鬟算是不打自招。
“奴婢知罪,請小姐饒命,”丫鬟跪在地上頭砰砰砰的向地麵磕,身體顫抖的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的不停。
“說來聽聽”北歐芳說道。
小丫鬟顫顫巍巍的說道“奴婢,奴婢不該把表小姐的住址告訴那個男人”
“表小姐?”北歐芳聽見是離月,聲音瞬間尖銳了起來。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小姐擾奴婢一命,奴婢當牛做馬報答小姐的大恩大德”那個小丫鬟似乎還是在死亡的恐懼,對著北歐芳就是一陣陣的求饒聲。
“你是那個院子裏的丫頭?”
“奴婢是隻是個粗使丫頭”小丫鬟對北歐芳是有問必答
“嗯,當牛做馬報答我?”
“是,是當牛做馬的報答小姐的恩情”那個小丫鬟的聲音裏都有哭音了,可見這件事情真的將她嚇得不輕。
“當牛做馬就不必了,今日起你在我的院子裏當一等丫鬟”北歐芳看著地上跪著的小丫鬟,眼睛中一閃而過的是算計,但聲音卻純良無害。
小丫鬟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一張滿是淚痕的臉看著北歐芳,似乎在求證剛才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聽清?今日起你來我院子當一等丫鬟,怎麼,你不願意?”北歐芳蹲在了地上,輕輕的抬起小丫鬟的下巴,柔聲說道。
小丫鬟的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這算不算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本來她以為必死無疑,北歐芳的脾氣是北歐府中出了名的壞。
“嗯,起來吧”北歐芳大發慈悲的說道,那小丫鬟哆哆嗦嗦的連忙起來了,怕自己晚上一步北歐芳收回成命,她變成了黃泉道的一抹幽魂了。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奴婢叫憐兒”
“好,憐兒,剛才那男子一定是跟北歐離月那丫頭的情郎,既然跟淩天哥哥訂了親還勾三搭四,你說她還有資格跟淩天哥哥在一塊兒嗎?”北歐芳誘惑著憐兒說道。
“沒有資格”
憐兒沒有一絲猶豫的說道,自古女子都被教導,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北歐離月雖然還沒有與歐陽淩天結婚,但訂了親是事實,今日還與男子勾勾搭搭,自然是沒有資格在於歐陽淩天站在一起了的。
“嗯,憐兒是個深明大義的女孩”
北歐芳從憐兒的嘴中聽到了她想聽的答案。
“憐兒,你說當牛做馬報答我,如今可願意替我幫一件事?”
“憐兒願意”
憐兒附過來耳朵,北歐芳在她的耳邊交代了幾句,憐兒驚訝的看了北歐芳一眼,自古也是,家醜不可外揚,北歐芳這是....
“你懂了嗎?”
“憐兒明白”
“嗯,那你去吧”
憐兒點頭往後門跑去,北歐芳陰險的笑了。看著憐兒消失的背影,北歐芳轉身向沉香閣而去,她倒是要看看,北歐離月的野男人是誰!
沉香閣,離月在窗邊看了一會書,便躺在了床上,素秋將蠟燭吹滅,走了出去,好一陣子離月都在神遊,具體說她想了些什麼,離月也不知道,她也說不上來,隻是今天所見的那個少年,離月總是能感覺道他很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