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梁上君子”離月閉著眸子,薄唇中吐出一句話,從他進來離月就感覺到了,隻是不知道這男人來是什麼意思。
“嗬嗬”一陣低沉的笑聲,東方逸從窗戶上跳了下來,走進離月,離月的眸子已經睜開了,看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離月抱著肩膀看著眼前的男人,依舊是一身黑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北歐家足可以證明這男子的本事是不錯的。
“梁上君子?似乎是很不錯的樣子”男子低沉的嗓音說道,轉而還有模有樣的摸了摸下巴,離月在心中將這男子罵的要死,表麵上還是一副冰封的模樣。
“你來做什麼?”離月問,她自然是知道這男子不是來她這裏喝茶的。
男子將木簪遞給離月的麵前,離月眼眸一亮隨後沉思,再而釋懷。
“謝了”離月從他手中拿過木簪,道謝。
“你就這般理所應當?”男子還是用他低沉的聲音問道,若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搞不好已經敗在了他的聲音下,當然她離月不是這樣的一個小女孩,反之她是一個明白世事險惡的女子!
“出手費,你賺了的”離月說道
男子挑眉一笑,離月是個聰明的女子自然是知道的,那一日馬車上坐的正是他,離月出手救人,自然是要收報酬的,這一木簪就是報酬,這些男子自然也想到了。
“南逸”男子再次說道
離月挑眉沒明白男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難什麼容易,離月的眸子中有疑問,男子爽朗一笑,離月也又犯迷糊的時候。
“我的名字叫南逸!”男子解釋一般的說道。
“嗯,還有事嗎?”
離月點頭然後開始下逐客令。
男子站著不動也不理會離月的逐客令。
“看來你在北歐府過的不如意”南逸突然說道,離月挑眉隨後眼睛都變得冰冷了起來。
有人靠近沉香閣!且是很細微的腳步,可以看出來腳步的主人不想讓屋子裏的人發現,離月突然一笑,花容失色,南逸看的眼睛都亂了,忘記了外麵的叫聲,眼睛中隻有眼前這個笑麵如花的女子,離月不常笑,更少會笑的這樣的花容失色。
“看來你也很遜,竟然能引了人來”南逸沉眉,隨後哈哈大笑,黑暗中的北歐芳他怎麼可能沒發現呢?不過是不願意理會道那些無關的人罷了。
“嗯,是的”南逸絲毫不理會離月的嘲諷,欣然接受,索性他就直接坐在了離月的床邊,離月瞪他,他反瞪回來,四目相對。
北歐芳慢慢的接近沉香閣,將腳步放到了很低,離月的武功她知道了很高,自己慢慢放輕腳步,北歐芳以為她就不會發現了,世界上不少的人就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北歐芳自然也是這樣的一個人!
北歐芳悄悄的躲在了沉香閣的花樹下,她不敢再向前麵走一步,怕會驚動了北歐離月,那麼一切都就完了。
屋子裏麵跟屋子外麵是兩個氣氛,屋子中是一片一片的沉默,屋子外的北歐芳則是緊張,與焦急,憐兒那丫頭怎麼還沒有回啦?北歐芳也不敢上前打探,不知道那男人走了沒有,若是憐兒錯過了她的好事,北歐芳一定會將她打死,北歐芳心中狠狠的想道。
憐兒從後門偷偷的溜出了了北歐府,左右看了又看看到沒有人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轟隆隆”天上突然震響聲,本來平靜的夜空一陣陣的閃電像是一道道龍一樣在天空中炸閃。雷聲響起,北歐芳藏在樹下的身形被照的閃亮。
雷聲將北歐芳嚇了一跳,鎖眉,這好好的天氣怎麼要下雨了,但這一切都沒有即將發生的事情能讓北歐芳感興趣。
屋子中的離月早就走到了窗前,看著躲在樹下的北歐芳,嘴角挽起一抹弧度,這個北歐芳是真是不死心,上一次沒將她嚇死,這一次又有什麼鬼心思,離月抱著手臂,看著北歐芳。
外麵風聲獵獵,屋中南逸已經自己坐在了桌前,引上了茶,絲毫沒有即將被抓的模樣,似乎這裏是他的家一般的氣定神閑。
“你還不走?”離月轉身看著南逸問道
“她在院子外麵我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走,出去被抓嗎?”南逸說道
離月聽了他的話就想將他手中的茶倒在他的臉上,他手無縛雞之力?若是真的沒有他恐怕是還在北歐府的外院就被發現了,現如今還可能在這裏悠閑悠閑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