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已經注定,瞬間本該勝利的一方慘敗,隻剩下了兩人,就是那離月要求張三留下的兩人。
少年身上的傷不清,他的下屬們環繞在他的身邊為他療傷,離月已經摸過他的脈搏,沒有生命危險。
“後麵的村莊可是你們屠殺的。”離月走到那個帶頭人的麵前,出聲道,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張三本就有想到了他們是屠殺他村莊的凶手,但是一經離月這樣說,他的怒氣殺氣開始在空氣中蔓延,這些人將他的血親全部殺了,他再也沒有家了,張三的眼眸中充斥著紅色鮮血,足可以想象到他的怒氣有多盛。
“張三。”離月自然將張三的反應看在了眼裏,離月喚了一聲,張三被她清冷的聲音帶回來神緒。
眼中的暗紅慢慢的褪去,但他身上的殺氣卻是一直繚繞不散。
“不是,不是我們。”帶頭男人見此連忙否認,空氣中的殺氣他怎麼會感受不到,隻怕是當下以承認,下一刻便會血濺當場。
那一個腿被張三扭斷的人在一旁大聲嘶吼著,裂骨之痛。
“當真?”離月在那人的身邊轉了一個圈問道。
“當真!”帶頭的男人堅定的一口咬定不是他們。
“他們追殺我們的時候身上的血腥味頗重。”南成艱難的坐起身來,大聲的呼吸著對著離月說道。
離月心中點頭,這個少年的觀察力不錯,往往細節會決定一個人的成敗,這個少年雖是年輕,但洞察力與細心還是離月比較看好的。
“張三,去看看那些屍體上的刀口。”離月看了少年一眼對著張三說道。
張三一愣,隨後當真去看了那些屍體身上的刀口,其中有好幾具屍體刀口略有些向左偏,張三不知道離月什麼意思。
“是否有幾具刀口左偏?”離月看出張三的疑惑問道。
張三點頭,眾人都不知道離月什麼意思,皆是疑惑的看著她。
離月走到那個腿被廢了的男人身邊,男人如同見了修羅一樣整個身體趴著向後退。
“你,你要做什麼?”廢了腿的男人害怕的問道,呻吟中都是顫抖。
這三個人武功都高深,三人一出現就局麵扭轉了當真是真真實實的以一當十,那男人怎麼敢不怕,而且這情況他自然也看明白了,其餘兩人為離月馬首是瞻。
“你是左撇子。”離月站在廢退男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男人倒了的地方還有一把劍,那劍正好在他的左邊身側,可以看出離月說的話是對的,這個男人是個左撇子。
“張三,血仇該報了。”離月轉頭向下走,隻是一聲淡淡的對張三說道。
張三聽到血仇兩字,身上殺氣濃鬱的將那飛腿男子差點無影中殺死。
張三家人的是屍體離月全部看過一遍,脖頸上的刀口都偏左深,且是同一個人所謂,這裏距離那一個村莊不近但是是一條必經之路,這些人絕對路過村莊,少年說他們身上有濃重的血腥,足可以證明這些人路上殺了人。
而離月他們一行走來,除去那個小村莊被人屠殺路上連一具屍體也沒有遇到,可以說明,這些人是屠殺村莊的人,張三家的五具屍體,刀口來看是出自一人之手,且這個人是左撇子,左邊的刀口比右邊要深。
“啊!”張三大吼,拔出腰上的佩劍,從哪左撇子男人的頭上一劍插了下去,左撇子男人的眼光登出,在驚愣中已經命喪於此。
那個帶頭的男人回神,身上冷汗淋漓,沒想到離月的心思這麼縝密。
那個村莊確實是他們屠殺的,隻因為南成他們曾經哪裏住過,又不肯告訴他們南成他們的蹤跡,結果便是屠殺了整個村莊。
“你是誰的人?”離月再次到了帶頭男人的身邊,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
帶頭男人渾身顫抖,似乎這一刻才知道這裏最可怕的是眼前這個人,他不敢武功高強,而且心思縝密,眼光似乎就能將人從裏到外的剖析。
“我,我們是這裏的土匪,遇見他們打劫而已,那個村莊不是我們殺的,你們冤枉我們了。”帶頭男人存心還想狡辯。
“我在這裏生長從不知有土匪出沒。”張三已經平複了心情,殺人凶手已死,他為他的家人報了仇了。
“張三,拿他的血祭奠村裏的父老鄉親吧。”離月自知道從這個男人的嘴中問不出什麼了,索性也不問了。
“歐公子,我要帶著人去相親們的墳前謝罪,在此一別,我們封靈見。”張三向離月他們抱拳低頭說道。
本想武林大會結束後張三便要尋找仇人報仇雪恨,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抓住了頭目,張三自然要將他帶到鄉親們的麵前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