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得風國忠在場,一臉猙獰的摸樣,若不是風國忠抱著她估計白青兒此刻已經撲了上來了。
也是,這江城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以前是將氏一人的大夫,如今倒是為整個風家服務了,若是江城誰沒救了那大抵是真的沒有救了。
她白青兒現在怎麼說也是侯府的夫人若是被傳出去是一個殘廢的,她臉麵何在?白青兒這般離月也是算到了。
“你這賤人,賤女人。”白青兒絲毫沒有顧忌風國忠陰沉了的臉,依舊忘我的大聲嘶吼著。
離月上前一步,抬手,清脆的響聲,一巴掌便打在了白青兒的臉上。
“再從你最終聽見我娘半個字,我便將你整隻手剁下來。”離月雲清風淡的說著最狠的話,但是這樣狠辣的話跟她的臉卻是沒有一絲的違和感。
白青兒又被離月的這一巴掌打的沒有回過神兒來。
“來人啊,將夫人帶回去休息。”風國忠聽著白青兒越說也是不注意分寸,臉色變的鐵青,吩咐了一聲,風明等人連忙上前,將白青兒架著回房去。
白青兒到了院子裏這才回神自己被離月打了一巴掌,且被這樣送回院子裏。
“風曼情,你活該,若不是你你娘也死不了,都是因為你,哈哈哈。”白青兒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淡,離月卻是猛的回頭,看向白青兒消失的地方。
如此看來母親確實是被人陷害的。
白青兒走後這屋子裏是掉一根針都能聽見,風國忠有些緊張,不知道是麵對離月的臉還是白青兒說了不敢說的話。
“先去治理一下吧。”風國忠最後說了這樣一句話,一旁的江城拿著藥箱上來就欲要給離月上藥。
“不必。”離月躲過,從懷中拿出來手帕,將臉上的血跡擦掉。
“不知今日侯爺找我過來又是何等大事?”離月嘲諷著開口說道,風國忠的眉頭一皺,侯爺?何時他在她的眼中變成了侯爺不再是父親?
“我是你父親”風國忠沉聲開口。
“父親?你何時當自己是我的父親?”離月諷刺的問道。
風國忠一時無語。
“嫣然的毒是不是你下的,拿出解藥,這件事就此作罷。”風國忠話鋒一轉這才說道。
“嗬嗬。”屋子中一聲輕笑,離月笑的眼淚都快要留出來了。
“下人們的口我也會封住的。”風國忠似乎以為離月有什麼為難,補充著說道。
“我若說沒有呢?”
“不可能,你快交出來,否則….”
“否則如何?”風國忠還未說完離月接口說道。
風國忠一時無語。
風國忠不語,離月便渡步到風嫣然的床邊,看了一眼,風嫣然臉色青紫,確實是中毒的跡象呢。
“嫣然的屋子這兩日隻有你來過。”風國忠似乎是解釋一樣的說道。
“我來過便是我下的毒了?我還去過宮裏怎地沒有事傳出來?莫不是這四妹妹比淑妃娘娘還嬌貴?”離月挑眉說道。
“大膽!”風國忠一聲冷和,似乎是離月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一樣,離月轉念一想,這個時代她說出這番比淑妃娘娘還嬌貴的話確實是放肆了。
“嗬。”離月冷嗬一聲。
“解藥拿出來。”風國忠似乎是偏執與解藥一般。
“我若說沒有呢?”
“這藥是不是你下的?”風國忠似乎是被離月的不屑惹怒了,沉聲問道。
“是與否你不是清清楚楚嗎?”
“你當真不承認?”風國忠問道。
離月不語,隻是沉默的抱著肩淡笑著看著風國忠。
“來人啊。“風國忠瞪了離月一眼,大聲的喊了一聲,外麵的風明已經將白青兒送了回去,當下也在門外候著,聽見風國忠的大喝聲,帶著人走了進來。
“老爺”風明行了一禮。
“帶人去雲雪居給我搜,一磚一瓦,角角落落給我仔細的搜!“風國忠大聲的對著風明吩咐道。
離月聽見風國忠吩咐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是走到了桌前優哉遊哉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表現更讓風國忠震怒不已。
風明領命令下去,風國忠則是到床頭緊張的看著風嫣然。
江城說再沒有解藥風嫣然熬不過三天去。
離月在桌前也是沉思,這藥是誰給風嫣然下的?
劉星?還是別有他人?一時間離月也是困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