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逸拉著離月的手臂一直到花園方才停下,一雙含怒的眸子看著離月,離月挑眉不屑的看著東方逸。
東方逸隻感覺自己的神誌啪嗒一下,腦袋裏最後一根玄也斷了。
東方逸忽然一拉,離月就被東方逸拉了過來,一下子將她壓在了樹幹上,離月還未回身,東方逸的唇就壓了下來,離月的眼前放大了的是東方逸的俊臉,鼻息間依舊是檀香聞。
東方逸在離月的唇上輾轉反側,輕輕的咬了一下,離月呼痛,東方逸的舌頭悄悄的溜進了離月的檀口中,吸取她的甜蜜。
東方逸的吻極狠,離月被咬的痛,也回神,看著東方逸放大的俊臉,心中閃過什麼,她對東方逸的靠近一直都不討厭不是嗎?
離月忽然開始回吻東方逸,東方逸忽然渾身一顫,眸子裏湧現出更大的驚喜,更加急促的親吻著離月,離月也不掙紮回吻著東方逸,不知什麼時候離月的手臂已經圈上了東方逸的脖頸,心意相通離月也不在做假,順著自己的心意走。
這一刻她忘記了東方逸設計陷害她下嫁給他,這一刻離月終於明白在花廳她說讓風嫣然進侯府心中閃現過去不喜是為何。
也許在不知不覺中這個男人又走進了她的心中,也許是六年前他幫她吸血開始,他就不曾離開。六年前她就對他春心萌動過不是嗎?
一吻畢,東方逸的額頭貼著離月的額頭,一雙如同黑曜石一般閃亮的眸子與離月對視著。離月也不服輸的對視著東方逸。
東方逸忽然一笑,笑著撫摸了離月的頭發,離月沒有閃躲任由東方逸的大掌落在她的頭上。
“你怎麼總是能將我的怒火挑起?”東方逸似乎是呢喃一般的說道。
離月挑釁的看著東方逸,東方逸苦笑著將離月擁進了懷中。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離月在東方逸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東方逸又是一顫,一人心,不相離。
東方逸沒有說話隻是擁抱著離月的手臂收的更緊了。
桃園,白青兒閉著眼睛,一臉的蒼白,聽見聲響這才睜開了眼睛。
離月在白青兒的床前站著,東方逸並不在,此刻屋子裏隻有離月與白青兒兩人。
白青兒似乎是沒有想到離月會在這裏,皺了皺眉頭。
“你怎麼在這裏?”白青兒問道,聲音了沒有以前的偽裝,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這侯府是我家我為何不能來?”離月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與白青兒對視著。
白青兒忽然發現離月的麵貌越來越像她的母親,白青兒心中有些害怕,不敢看離月的臉,率先別過了頭去。
“你來這裏做什麼?”白青兒無力的問道。
“母親昨天托夢給我說三姨娘欠母親一件東西,讓我來取。”離月輕輕的啟唇說道。
白青兒刷的一下正大了眼睛,托夢!她的母親!聯係這幾日發生的種種白青兒自感覺渾身發涼。
“你真是說笑了,我有什麼欠的?”白青兒的手緊緊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急急的說道,當真是緊張極了的樣子。
“三姨娘這手怎麼顫抖的這麼厲害,不如去請江大夫來看?”離月說話間要去抓白青兒的手,白青兒大驚,連忙收了手,不敢然讓離月觸碰她。
“我,我,我沒事,你,你走吧。”白青兒顫抖著說道,下了逐客令。
離月當真站起了身子,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外離月忽然轉頭來看著白青兒嘴角一笑。
“母親說若是三姨娘不給我,她便自己來拿。”離月輕飄飄的飄下這樣一句話,轉身就出了白青兒的屋子。
白青兒聽見離月的話身體更是顫抖個不停,整個人更顯的孱弱,一張小臉已經慘白的不成樣子,渾身也是顫抖的不停,可以看出離月當真是將白青兒嚇著了。
離月出了白青兒院子向雲雪居走去,果不其然東方逸在雲雪居,他一身白色月牙長袍,手中還有一個噴壺,正在照顧離月的那些茶花們。
聽見聲音向後回頭看著是離月向著她露出了一個微笑,離月徑自向他走去,接過來他手中的噴壺,蹲下身來擺弄那些茶花,東方逸也蹲下與離月並肩。
兩人一直鼓搗了很長時間才從雲雪居中出來。
花廳用了膳食,東方逸在花廳中與馮國忠告別,風嫣然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的小丫鬟身上還帶著一個包袱。
離月挑眉風嫣然當真是急啊。
“妹妹這是?”離月開口道。
“早一日進府便早一日能為王爺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風嫣然說著就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