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青兒害怕。”白青兒伸著手要夠風國忠,隻是她連風國忠的一片一角都沒有碰到。
風國忠臉色不悅,眼眸中也是冰冷,絲毫不為白青兒的狼狽所軟化,所以一如風國忠這樣的男人是沒有心的。
“你現在確實是可怕。”風國忠看著白青兒狼狽的樣子說了這樣一句,甩袖子就向外走去,白青兒渾身一陣。
“老爺,我看見她了我看見她了!”白青兒在後麵大叫著,風國忠腳步一停,隻是沒有回頭去看白青兒。
“我看見姐姐了。”白青兒見風國忠停下了腳步連忙說道。
風國忠聽見白青兒說的話不再停留向外走去,他想白青兒是魔怔了的。
“噗,噗。”風國忠走後白青兒吐出了幾口鮮血,整個人也軟在了床上,整個人顫抖如篩糠。
白青兒迅速的病倒了,且來勢洶洶。
離月到白青兒的院子時,遠遠的就聞見了草藥味道,聞著空氣中的味道,離月就能知道白青兒生病的程度。
她的嘴角染上一抹嘲諷。
“真是不中用,這樣就不行了嗎?”離月呢喃著。
如離月所說白青兒確實是不行了,此刻不過是拿藥吊著命罷了,昨天的那麼一下白青兒是徹底的垮了下來。
離月邁腳走進來屋子裏,屋子裏的小丫鬟正在忙著,見離月進來就要行禮,離月揮了揮手將小丫鬟們都屏退。自己向白青兒的屋子走去。
白青兒閉著眼,她眼上的睫毛亂顫,一看就是沒有睡覺的樣子。
“三姨娘這是怎麼了?”離月出聲,聲音中有關心之色,白青兒顫抖了幾下眼皮才勉強的睜開眼睛。
“你!你....”白青兒剛剛抬起手就掉了下來,渾身無力。
“我如何?”離月輕笑。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侯爺不許你出院子,免得嚇壞了別人呢,嗬嗬。”說完離月就輕輕的笑了起來,白青兒蒼白著臉咳嗽了幾聲,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加的蒼白了起來。
“我!你!,咳咳。”白青兒的身體猛的痙攣了起來,整個人像是紙糊的一下子就會消失一樣。
“你可不能死,還有好戲好看呢。”離月將白青兒拉了起來,探上了她的脈搏,現在白青兒還不能死呢,不然多不好玩。
“風澤?”白青兒眼皮沉的都要閉上,離月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兩個字,本欲要閉上的眼皮,白青兒豁然睜大。
離月淺笑果然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兒肉就是不一樣,與風嫣然比起來還是男兒更重要的啊。離月心中歎息著。
“你,你不要,不要碰澤兒,老爺,老爺不會,饒,,過你的。”白青兒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好戲在後麵呢。”離月也不接白青兒的話,隻是留下這樣一句話就出了屋子。
白青兒顫抖著,確實沒有咽最後一口氣。
離月離開了白青兒的屋子,向風澤的院子而去。
遠遠的就看見風澤的院子極為嘈雜,離月在不遠處站定,看著院子裏的場景。
風澤的手中拿著一個飛鏢,不遠處的老婆子在跪著,頭上還頂著一個蘋果。
“你不要抖,不然我的手也抖起來你死了可別來找我。”風澤的聲音傳了出來,視人命為遊戲,遊戲他人的生命,如此小的年紀就這樣的心狠手辣。
“是,是!”老婆子應著,隻是她的身體還是顫抖的不行。
離月看著老婆子是在花園初次遇見風澤時那個囂張跋扈的老婆子,離月挑眉這算不算是狗咬狗。
離月抱著肩膀看著院子裏的場景,眼眸中有什麼劃過。
風澤終於是瞄準了角度,向著那個蘋果飛鏢過去,角度有些偏,但是插在蘋果上是沒有問題的。
“噗,咚。”一聲響,老婆子趴在了地上,嘴裏流出了鮮血。
風澤被這樣的情景嚇得不能說話,老婆子死了。
風澤的飛鏢插在了老婆子的頸項上,一下子就斃命了。
離月走了進來。
“啊,澤兒,這是怎麼回事?”離月驚呼一聲,似乎是剛進來看見了這不該看的場景一樣。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風澤蹲坐在了地上最終說著。
離月的眼眸中閃現過來戲謔,真是跟白青兒一樣沒用,這樣就怕了嗎?
“澤兒弟弟這是為什麼啊?下人有錯你懲罰她就行了,何必,何必要了她的命啊。”離月看著老婆子的屍體皺著眉頭有些糾結的說道。
“不是我殺的。”風澤從地上跳了下來,他的眸子裏滿滿的都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