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就是不要!本郡主早晚有一天要親手宰了你!”
看著這一幕,淩姿涵覺得應該讓夏陽親眼瞧瞧,同時心中對完顏夏夏的好感直線上升了許多。但瞧著完顏夏夏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淩姿涵可不能再幹站著了。
深吸口氣,她走上前,就算是冒犯易安涼,也要過去。
但沒曾想到的是,易安涼突然放開了夏夏,大笑著轉頭問淩姿涵:“妖妖,這丫頭叫什麼?”
淩姿涵微微瞠目,但不等她回答,完顏夏夏已經吼了出來,“本郡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東陵七郡主,完顏夏夏!”
“原來是東陵的,有點意思。”易安涼眸光微閃,溫厚的大掌就那麼隨意的搭在了完顏夏夏的發頂上,像是對待淩姿涵、夏陽等人一樣,輕輕的揉了揉,樂嗬嗬的說:“夏夏,我等著你。”
話音落,易安涼的身形亦如同一陣風般,消失在了房頂上。
留下完顏夏夏呆坐在房頂上,目光茫然的追隨著那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
卻不知道,他等的哪一天,是另一番景致……
夏夏似乎就和她的名字一樣,仿佛是兩個夏天組成,永遠都有發揮不完的熱情。
即使受挫,也能很快恢複,又變成了那個刁蠻任性,有點蠻不講理的異族女孩。
但群芳園的正殿被他們毀的差不多了,可完顏夏夏卻很高興,她終於得償所願,住到了淩姿涵的院子裏。
隻可憐軒轅煌,本來還想著在行宮裏,每天都能和淩姿涵溫情相伴、朝夕相處的的。誰知卻夏夏鳩占鵲巢,搶走了他的準王妃。而這準王妃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居然含情脈脈地在旁幫襯,將他給從院子裏趕到了堯王的住所,與他兩院分離。
而那可惡的完顏夏夏,幾乎時時刻刻都霸占著淩姿涵,還從不把他和堯王放在眼裏。可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和個不講理的女人計較吧!縱然胃裏酸的翻江倒海,卻還是隻能兩眼無奈的看著淩姿涵和那丫頭黏在一塊。具體點說是,完顏夏夏黏著淩姿涵,比狗皮膏藥還粘人,甩都甩不開。
無論是當天晚上的宴席,宴會後回各自寢宮歇息,還是第二天早上起床,這夏夏就和個小尾巴似的,到處跟著,死都不放開淩姿涵。直到磨得一向開溜最快的淩姿涵,都快想要膜拜她了,無奈之下,讓青黛去找行宮裏的小太監,弄了兩幅骰子,在花園裏教她怎麼聽骰子,怎麼賭。
可是夏夏似乎對這個極度沒有天賦,十賭十輸,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要學。
淩姿涵累的都快趴下了,總覺得耳邊全是夏夏的聲音,直接癱倒在亭子裏的桌子上,翻了個白眼道:“完顏夏夏,我可算知道你上輩子是什麼了!”
“什麼,賭神嗎?”夏夏似乎及其喜歡這門技藝,連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淩姿涵,心裏還美滋滋的。
一旁的青黛瞧著淩姿涵那副樣子,不覺微微勾勒下唇角,端著一盤瓜果走上前來:“郡主就別再為難我們小姐了,您啊,真不是學這塊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