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能學好,我就不會!”夏夏不服氣,撚起一顆葡萄,皮也不剝,就往嘴裏丟去,狠勁的嚼著。
“因為我有個極度坑爹的師父,你沒有。”淩姿涵有氣無力的直起身子,如果可以,她真想和昨晚睡覺時一樣,直接用香撂倒這姑娘,然後獨自逍遙去。
“師父?”夏夏很難想像淩姿涵的師父是什麼樣,但心中卻浮現了一張端寧秀雅,卻又硬朗的男子的臉龐。可轉念,那張臉漾起了惡魔的笑,她心下一顫,趕忙甩頭。如果是那樣的惡魔,不問也罷。忙扯回話題道:“誒,涵涵,你還沒和我說呢,我上輩子是什麼?賭神?”
“你上輩子是尾巴,專門粘人的。”
淩姿涵一盆冷水潑過去,澆滅了夏夏學習的欲望,一張小臉跟著就垮了下來,眉頭皺起道:“我就不信邪了,為什麼你能贏啊!是不是你那師傅教了你什麼秘技?”
說著,深刻的記憶湧上腦海……
當初在瀛海遇見的時候,淩姿涵好像是為了一種香料的壟斷權,與當地的一個地頭蛇開賭,就在她閑時來去的的那個賭場,與她剛好撞見了。她正惆為什麼把把都輸的時候,這個女人就穿著一聲火紅的衣衫,帶著圍帽出現在賭場的牌桌上。
不論是打馬吊,搖骰子,還是別的什麼,隻要和那個賭字有關,就沒聽她輸過一盤。最後,讓那個地頭蛇輸了個幹淨不說,還在那個地頭蛇反悔的當場,直接下毒,義正言辭的說不論輸贏,她最討厭的就是不光明正大的人。
當時她就覺得這女人對胃口,若能讓她跟自己會東陵,她就有玩伴了。
一路跟蹤,幾天時間,她用了各種方法,想讓淩姿涵跟她走,對她服軟。
可惜,她連淩姿涵的身都近不了。於是,她就想到了,乘著淩姿涵查看香料種植園的時候,偷襲。
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以為沒有內功的人完全不可能會打架,就揮推所有護衛,和淩姿涵單挑。結局是……兩招,慘敗。
第一招,她打到了自己,第二招,還沒出手,鞭子已經被淩姿涵手中不知名的武器給繞住卷走了。
就這樣,她眼睜睜的看著淩姿涵走了,甚至連名字都沒來及問。
不可一世的驕傲,全然被她徹底打敗了!
而今,她們……算是朋友吧,她想。
淩姿涵並不知道夏夏在想什麼,隨口答道:“如果你有那樣的師父,坑蒙拐騙,也樣樣精通。”
而已經到了京城的某高人師父,此時正在舒服的客房裏躺著,喝著小酒,卻狠狠地打了個噴嚏。他打了個酒嗝,滿不在乎的揉揉鼻子,嘀咕了句,“哪個小混蛋在背地裏老子壞話?”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一個尖細的略帶輕蔑的聲音從涼亭不遠處還傳來:“喲,本妃當是誰呢,原來是我那好些日子不見得三姐姐啊!妹妹我聽說您被恪王給搶走了,可是擔心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