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他說。
“你就不能放我出去?”她說。
“放你出去容易,要是你跑掉了怎麼辦?”他認真地說。
“我身上又沒有錢,往那裏跑?”她也認真地說。
“女人有的是本錢,想賺錢還不容易!”他瞧著她的身子說。
她忽然格格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他不解地問。
“你這個小氣鬼,一個人占著我還不夠,還怕我跑掉?”她用手指戳著他的頭說,“實話告訴你吧,明天我就來小娘姨了,這下你可盡管放心了吧!”
“真的!”
“騙你是小狗。”
“那我們現在就幹!”他放下杯子,站起來從後麵抱住她說。
“你幹嗎那麼急,不能等到上床以後?”她扳著他的手著說。
“不用上床了,就站在床沿上幹,幹完了就放你走,晚上我還有大任務呢,就不陪你了。”他邊說邊幫她解褲帶。
“我自己來。”她三下兩下除掉了褲子,擺開姿勢說,“幹完了,把我放到那裏去?”
“幹脆住到我家裏去,當我的新娘子好了。”他慌忙地解著自己的褲帶說。
“你家裏還有些什麼人?”她轉過頭來問。
“什麼人也沒有,就我一個人。”他說著就用力頂了上去。
“行,就這麼定了。”她一邊說著,一邊不時地扭動著滾圓的屁股,配合著他的動作。
樓下又傳來一陣陣的叫罵聲。
他們也跟著哼哼起來。
天黑了,一切又恢複了平靜。他送著她走下了樓梯,離開了這座陰森森的炮樓。
“你自己走吧,我不送你了。”到了河邊,他止住腳步說。
她向他伸出手來。
“房門的鑰匙都給你了,還要什麼?”他疑惑起來。
“錢。”她又補充了一句說,“總不能讓我喝西北風吧!”
他遲疑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一疊鈔票來。
她一把將錢搶了過去。
“你都拿走了,我不就沒得化了嗎?”他說。
“你不會想辦法去搞錢嗎?”她反問了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趙賴三轉過身來,看見趙東山和丁香雲迎麵走了過來,趕緊迎了上去。
“都準備好了嗎?”趙東山問。
“準備好了。”趙賴三應聲說。
“今天是第一批,以後還會陸續送來幾批,具體聽從縣裏陶福林的指揮。”丁香雲吩咐說,“為了聯係方便,明天給你裝上電話。”
趙賴三點點頭。
“噠噠噠噠——”河麵上響起了小汽船的馬達聲。
三個人趕緊到河邊去迎接。
不一會兒,小汽船靠了岸,陶福林首先跳下了船,緊接著,從船上陸續押下來三個蒙著黑頭套的“犯人”,一個接一個地送進了炮樓裏。
趙賴三馬上招呼弟兄們接應。
陶福林把趙東山、丁香雲和趙賴三喊到了一邊,悄聲說:“今晚給你們的任務是隻加工,不問話,口號叫做革命行動,編號是1、2、3號,這些家夥都是死硬分子,是久經考驗的,輕易不會屈服的,必須狠刹一下他們的威風,除了死刑以外任何手段都可使用。你們就看著辦吧!”
趙東山想了一下說:“那完事以後怎麼辦?”
“你們看應該怎麼辦?”陶福林反問道。
“依我看辦完事後馬上轉移到畜牧場去,對外說是讓他們勞動改造,實際上讓他們自生自滅。”丁香雲想了想說。
“行!”陶福林拍拍腦袋,轉身跳回船上,又補充了一句說,“別忘了要絕對保守機密,不要輕意暴露你們的身份。”
趙東山他們點了點頭,揮手告別。
小汽船開走了,趙賴三趕快跑進了炮樓付諸於行動。
不久,炮樓裏傳出來劈劈拍拍的拷打聲和一聲聲的□□聲,劃破了靜寂的夜空。
趙東山和丁香雲這才慢慢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