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8/18溫情,就是那浮雲……
太久沒練的韌帶扯得我一激靈,我急忙把腳從那把幹上放下來。
噓……劫後餘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而與此同時卻感覺有一道犀利的目光朝我這裏掃來,我心裏“咯噔”一聲暗叫不好,抱歉的笑著給他說:“這個……條件反射,條件反射……不關我事。”
看著那長得特別□□的把幹,頂著雙重壓力的我一舉便將右腿放了上去,強忍著疼用還算比較標準的姿勢壓著。
心裏默默的數數~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
咳咳,為毛數字加得如此的駭人聽聞啊&
好吧我承認我不會用成語。可是你想一個忍著這種疼的人怎麼去搜刮腦海中的詞典呢……
我盡量每一次壓都輕點,不讓自己疼得那麼厲害……當然也不能太明顯……
大概是看我咬著牙撐得痛苦極了,我餘光瞥見他一步一步靠近,危險逼近,我自然是警惕的盯著它……&
“這樣舒服嗎?”
他站在我背後,我沒辦法看到他的身子。
“老板……疼得厲害……”
我嘟囔著嘴,說得盡量的可憐一點。
感覺身子被猛的一壓,難以忍受的疼“噌”的一聲傳到我的大腦皮層,我非常正常的理科產生神經衝動,一邊嚷著疼一邊掙紮著希望擺脫他的控製。
“啊……疼啊……”
奈何我的力氣根本不及他些許,他幾乎是同時掌控著我的上身和放在把幹上的右腿,將兩者緊緊的貼在一起,我根本沒辦法兒動得分毫。
“偷懶的代價。”
他的聲音在我聽起來冰冷得我倒抽一口冷氣。
呃……我偷懶偷得是那麼不明顯來著……被看出來了
現在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
瓦灰常可憐……
疼啊&&……
我咬著牙忍著,也不知道忍了多久他才放我下來,看著我紅紅的眼睛怔了怔,說道:“繼續吧,旁腿……”
果然,安慰的話都沒有……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溫情……就是那浮雲,
這一次,我著實不敢偷懶,我可不想再被再虐待一次。
側腰的韌帶拉扯的時候有點疼,但不是不能忍受。
雖然時間過得還是很慢……
可是最後總算撐完了兩邊的側腿。
最後隻剩下後腿了。
我看著那把幹的高度,不得已用很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後腿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他抬眉看著說,
好吧,
雖然讓什麼也沒說
可是我知道他的潛台詞是:怎麼……
我接著說道:“我……後腰特別特別差,不可能的!”
他的眼神微眯,似乎開始很認真的思考……
可是怎麼感覺特別特別的危險呢。
“你你……你你……”
霸道的氣場將我的一句話瞬間粉碎。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最“杯具”的便是即使痛苦也不得不做。
我認命的把腳往把幹上一放。
原來這便是魯迅先生筆下的:直麵慘淡的人生
他將我麵相著他的身子板正,腳上踢了踢讓我動作更加規範一點後,便是一個俯身將我的上身向腿的方向壓去。
一下兩下……他每顫一下我覺得我就崩潰一次。
掙脫不開束縛,便隻有伸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後背,隻期望他能輕一點,哪怕一點……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放開我。
然而感覺到後腰傳來的疼還沒緩過勁兒,便被要求換一腿再一次上了酷刑。
時間這個時候總是過得特別的慢,幾下完成,我眼角已經濕潤,他放我下來時,良久才注意到我們的姿勢是有多麼的曖昧。
紅暈頓時布滿雙頰。
不過他渾然不覺,冷冷的說道:“確實差。”說著看了看時間。
我怕他立刻有說出馬上進行下一個動作之類的話,急忙接口道:“能不能不要那麼劇烈……”
一說完,我覺得這句話有點那個啥,忙改口道:“不是激烈,我說我才初學,能循序漸進嗎?別一上來就那麼猛……”
越說越解釋不清……
我臉憋得通紅。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用說了。”他有些好笑的接口道。
“恩恩”我連忙點頭。
“可是這是最基本的啊。這隻是熱身。”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吃驚。
“什麼?熱身。”我指著我痛得要死的後腰,“你確定這是熱身??”
看我一臉“雞動”,他淡漠的看了我一眼,不再回答。
“行了,磨磨蹭蹭的,趴跨!自己先看看能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