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亂,分派了很多人去進行地毯式搜尋。除了等消息和不停抽煙,他茫然的不知所措。突然覺得,也許自己很了解五年前的故事和人,可五年後的今天,盡管他跟她走的很近,可是他卻一點也不了解她。
‘鈴’的電話鈴聲想起,隻一聲,洛丹洋就抄起了電話。
“喂!有消息嗎?”他扔掉了手上的煙頭,嚴厲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的期待。
“二當家,這人在咱們場子裏,出台了。您找她是,這人有問題,不能用?”
輕描淡寫的話,瞬間讓洛丹洋萬念俱灰,拿著電話的手瞬間顫抖了起來,並失去了所有的溫度。‘砰’的一聲,話筒掉在了桌子上,他的頭嗡嗡作響,抓起西裝,心不在焉的套上,蒼白著一張臉,瘋了般衝出房門。
零度空間,閃耀著朦朧燈光的門前,洛丹洋一把拎過門衛的衣領,暴怒的聲音顫抖的厲害:“歡子呢!他媽的把歡子給我叫出來。”
那人明顯被洛丹洋的氣勢嚇著了,就差兩腿打顫了,磕磕巴巴的說著:“二,二當家,歡,歡哥不在。”
洛丹洋瘋了,赤紅的眸中是歇斯底裏的憤怒,將人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給我清場,場子裏的,客人請走,員工全他媽給我貼牆邊站著去。房間裏的,我跟著,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全他媽給我清幹淨。”
尋找就是煎熬,零度空間的包房明明不過百餘個,可當他每次踹開門看不到那熟悉的容顏,心就會跟著多向地獄沉幾分。如果她已經被什麼人包了,如果她已經跟什麼人出去了,他不敢想象。
終於,他在第N次踹開了一間房門後,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容顏。糾結的煎熬是消失了,隻是裏麵的情景,直接將他的心撕裂成了眾多的碎片。
隻見穿著淡紫色透亮薄紗吊帶連衣裙的蘇默凝跟一個禿頭男人糾纏在一起。男人笑得邪魅,一副饞涎欲滴,侵蝕獵物的惡心表情。最重要的是,他進來的動靜不小,卻完全沒能打斷裏麵的一切。
默凝唇邊彎著很有風情的笑,兩條雪白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腰部以上貼在他墜肉橫生的胸前。她那吊帶則隨意的下滑在胳膊的兩側,胸前的春光半掩,迷蒙的燈光下,很讓人有想入非非的感覺。還有,那看上去本來就短的不能再短的裙擺被男人拉到了腰間,兩條光滑美白的修長大腿隨意搭放在沙發上。
男人的手肆無忌憚的捏著默凝胸前的豐滿,她一副陶醉的表情似笑非笑著。隻見她灌了自己一口酒,接著把唇貼上了男人的,原來魅惑的她在喂那個男人喝酒。
丹洋的一雙眸子透露著深邃的憤怒,整個人站在門口哆嗦著。牙齒被他咬的咯咯作響,一雙拳也握的咯咯作響。他的臉上、手上全部暴出青筋,幾個箭步衝上前來,把默凝推倒在沙發上。
“我操你大爺。”他歇斯底裏的怒罵著,抓起男人,一記重拳將他打暈在當場,接著利落的脫下自己身上的阿瑪尼西裝蓋在了女人身上:“把他拖出去,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