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的,屎有多難吃,錢就有多難掙。
白萱沒吃過屎,但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錢這玩意他媽的有多難掙!
就在短短十幾秒裏她思維已經跳脫到開始思考吃屎難還是掙錢難這一哲學性問題的時候……
修奕四個字砸醒了她,“你鬧什麼?”
白萱撅著嘴,繼續往前走。
修奕耐性宣布告罄,對待這個死倔死強、非暴力不合作的臭媳婦,他一向是以暴製暴,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扔到床上。
伴著訓斥,“你幾歲了?一遇到事情就不理人、逃避,你以為你是鴕鳥嗎?都跟誰學的臭毛病?”
白萱氣鼓鼓地坐在床上,這會兒話接的倒快,“跟你啊。”
修奕:“……”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萱從小跟在修奕屁股後麵長大,還真是有樣學樣,這些臭脾氣壞毛病,簡直一樣一樣的。
修奕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直接上幹貨,動點真格的,讓她在床上服軟。
解開他的皮帶,撩起她的裙擺,小內內被剝下來的時候,白萱還在負隅抵抗呢……
“喂,我還在生你的氣呢,你怎麼還霸王硬上弓啊?要不要臉呢,啊?修先生,你給我指指你的臉在哪兒呢……”
話音未落,修奕身下那處就直挺挺地“入”了進去,“硬”得白萱直接慘呼出聲。
“救命啊——!!!”
修奕挑起劍眉,“你盡管叫,我倒想看看,你叫破喉嚨,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白萱:“破喉嚨,破喉嚨……”
修奕:“……”
他由著她撲騰,待她適應了一會兒,又“送”了一半進去,這次直接讓她聲音都劈了,“哎呦臥槽!”
……
白萱當然知道不會有人來救她的,且別說這房間一關上門隔音效果有多好,就算傭人們真的聽見,也不敢上來“救”她啊。
因為修奕在搬家的第一天就曾當著她的麵跟大家開了個小會。
說晚上這個時間點是她這個夜貓子異常活躍的時候,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說得出來,要是聽見了,充耳不聞就行。
哪怕她說“地震啦”“著火啦”“世界末日啦”,隻要天真的沒塌,碰巧他又在家的時候,就甭理。
這裏麵,當然也包括一句,“救命啊”……
白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就不叫了,開始鬧,“今天我要在上麵。”
修奕無視她的請求,還幹脆封住了她那聒噪的嘴,卷住她的舌尖,狠狠咂摸著,直抵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隻能發出“晤唔”聲。
白萱在心裏各種怨念著,恨不能將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拉出來操一遍,可是也不知怎的,在一起一伏之間火氣也漸漸沒了。
她想,“性”這個字還真應該是女人發明的,因為它的左邊,是個心。
而在“性”這件事上,隻有女人是動心的,男人的“性”,隻跟腎相關。
馬丹的,想想就覺得齁不公平的。
白萱抬頭看著身上的男人,瞳孔描摹著他臉上每一次挺進時緊繃的線條,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極為認真的口吻。
“我、要、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