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裏鬧得動靜不小,可傭人們隻敢待在房間摟著被子偷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先生和夫人又開始“相愛相殺”了。
白萱離開這四年,功夫進步了不少,以前那三腳貓的身手分分鍾被修奕撂倒,眼下終於能雄赳赳氣昂昂地跟他過幾招了,打得酣暢淋漓。
修奕原本想小小“教訓”她一下,逗著她玩,後來見小東西身手像模像樣的,也來了興致,便耐心地陪她喂了幾招,兩個人越打越歡騰,近身肉搏。
剛剛滾完床單,白萱身上就披了一件真絲睡衣,很是清涼,修奕亦是一件墨黑的睡袍,腰帶鬆鬆垮垮地係在身上,美好的軀體在女人眼皮底下暴露無遺。
白萱“打”的認真,修奕則完全是一副感興趣又有些漫不經心的慵懶姿態,相比“鬥武”,他更喜歡看她一臉倔強也要從他手上討一分便宜的倔強模樣,忒可愛。
眼看白萱打的鼻尖都沁出汗珠,修奕笑道:“娘子,運動這麼久了,累了吧,要不洗洗睡?明天再戰如何?”
白萱確實累了,可不能服軟啊,“再戰三百回合,我就不信打不贏你!”
修奕無奈,不是他自負武功高強,別說三百回合,就算再戰九百回合,她還是他的手下敗將,深更半夜了,他是真的很想睡覺啊。
沒辦法,他隻能用些非常手段了……握住女人手腕,往自己腰上一放,他托起她的屁股就把人架了起來,在空中來了個托馬斯旋轉,然後倒掛金鉤,扛在背上。
白萱被男人360度旋轉得頭暈眼花,沒等反應過來呢,就被扔上了床,跌得後腦勺疼,下一刻身上一重,男人傾身上來,壓住她想要掙紮的手腕,按在頭頂上方。
修奕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她,像是獵人盯著惦記良久的獵物,熠熠生光,他湊過去,咬了一下她的喉嚨,疼得白萱“啊”地失聲叫出來。
她瞪過去,觸到修奕凶巴巴又有些溫情的目光,他說:“還不累是嗎?如果還想‘運動’,我隨時奉陪。”
他說的“運動”是幾個意思,白萱心知肚明。
想起這個男人每次變著花樣的弄她,心裏是很有幾分戚戚然的,可麵上依然不服輸,“我倒是不累,但奕少的腎功能確實需要好好保養了。”
這話……紅果果的挑釁啊。
“小東西,這是你自找的。”修奕咬牙切齒,打定主意不管女人怎麼求饒,今天晚上都不能放過她了!
白萱這話一出,立馬就後悔了,可求饒麵子上又下不來,眼看著男人掰、開她的雙腿,又要侵占高地,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
伴隨著真絲睡衣的拉扯聲,房間裏突然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爸爸、媽咪,你們在幹嘛呀?”
“!!!”
卟卟突然出現,讓原本在戰鬥狀態中修奕和白萱如臨大敵,且瞬間轉化成盟友,不約而同地去遮對方的身體,一起窩在被子裏瞪著寶貝女兒。
修奕在被窩底下套褲子,在女兒麵前狼狽得毫無形象了,麵色白得跟什麼似的,白萱臉色也是緋紅,佯裝淡定地問道:“卟卟,怎麼了?鬧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