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忙著四處找路,而離影現在也同樣急得團團轉,好死不死的夜鶯被莫道子的那張烏鴉嘴給命中了,不知道從哪個雪堆裏她踩到了一隻七彩蛇,凍僵的蛇沒有任何猶豫的咬了她一口,現在她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整張臉都青了,躺在雪地裏,體溫急速下降。
“真是,我倒是造了什麼孽啊!!!”
隻不過老天似乎沒什麼時間理會他的呼喊,一團大雪球被風狠狠地砸了他一嘴。
“我靠——”
碰的一聲,同時與離影的話音一起響了起來。
巨石從中間裂開了一道縫,在徐崢目瞪口呆的情緒中緩緩打開,眼前的景象與徐崢一開始想的完全不同。
沒有黑暗陰冷的洞道,也沒有水滴下落撿起來的水花,眼前的一條道,空闊幹燥,像極了長期有人居住打掃的樣子。
牆壁上這一次沒有像地下宮殿那樣財大氣粗的安了一路的夜明珠,像個地下寢陵一樣。
而是在牆壁上襄鉗著一盞接著一盞的油燈,不大的小火苗閃著青光,來回跳躍著,似乎在等到這他的到來。
為了白淺的安全,沒有任何猶豫的,徐崢邁出了步子,往裏走。
一路帶著小台階向下延伸,抖翹的地方台階隻能容下他的半隻腳,這樣的道路不得不讓徐崢開始小心的應對。
台階邊還生著細小的青苔,看起來這路似乎並不常有人走,卻被保養的很好,石質的階梯上沒有一處破損。
順著台階他慢慢地往裏麵走,卻奇異的發現,青苔已經漸漸地減少,道邊的台階越發的平整。
台階的盡頭是一處開闊的平曠的場地,明亮的火把將整個場地照得通亮,這個場地是圓形的像是大殿的會客大廳,卻不盡然的有所不同,空空的青石板上沒有任何會客大廳該有的東西,青綠色的紋理極為樸素華美。
徐崢看得出來,這裏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山洞,平滑的牆壁,找不見任何的出口,就在他疑惑的往前踏了一步,整個人都進入了大廳的時候他詭異的發現,身後的傳來一震轟隆聲,原本的如後也變成了牆壁。
他剛毅的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好看優雅地形狀一如從前,隻是這一次不自覺的帶上了嚴肅。
帶著疑惑,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光滑的石壁,想要從上麵找到更多的線索,關於出去。
徐錚不是傻子,既然進得來,就必然出的去,隻是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機關,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莫道子會給他隻這樣一條路,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叫他近來這裏,隻是來這裏做什麼??
慢慢地靠近了徐錚才發現,大理石鑲金的牆壁出乎意料的奢華,因為燭火明亮的光,在視覺上顯得極為光滑。
事實上卻不然,青色的大理石原該極為堅硬了,上麵卻又一道又一道簡易的刻痕,輕淺的,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簡單的圓圈和正方形組成的一個個小人似乎正在做著什麼,片刻凝成的動作,排列而成一個有一個畫麵,在牆壁上刻得到處都是。
徐錚眼睛在不安的四下掃視,已經過了子時了,眼看著再過三兩個時辰就到雞鳴的時刻了。
雞鳴一過,便是辰時,雪蓮花開的時間。
隱隱的他的頭上浮現了一層汗珠,眼睛卻不得不逼著自己往牆壁上看,觀摩上麵的畫像,除了這麼做,他不認為自己還能夠找到其他什麼別的辦法出去。
牆壁上的畫麵根本就算不上精致,甚至可以說是很粗超,徐錚卻不由得越看越認真。
第一幅畫麵很簡單,看的讓人二章和尚摸不著頭腦,兩個男人手拉著手一起快樂的走,沒了,徐錚完全都看不更多的信息,至於為什麼他能夠看出那個是男人哪個是女人,說來可笑,不知道是不是畫圖的人故意惡搞,在簡易的小人兩條腿之間單單的畫出來一個小圈圈來表示小弟弟,由此來區分男女。
第二幅圖稍有變化,兩個男人似乎一直在走,走到了一個河邊的地方,接下來徐錚一幅一幅的圖看下來才驚訝的發現,這些圖似乎就像是一副連環畫一樣一直在繼續著一件事情。
敘述的奇異的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情故事,不是徐錚想多了,真的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情事。
因為徐錚在這些圖中發現了幾副簡易的愛愛圖,變換著姿勢,正好是被囚禁的那些日子裏趙君瀾拖著他研究龍陽是十八式的適合用過的,還有他與逸之在雲霧山的時候用過的招式,背後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