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書上總說,看女人美不美,看大腿。但在實際操作中,男人看女人的第一眼還是喜歡瞄準胸部。我當然更不例外。聽說,這是男人的共性,不過,現在也沒找到一個確切的科學解釋和依據,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我一直想解開這個人性領域的尖端課題,可總是靜不下心。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天天吃飽無所事事裝模做樣的所謂專家們身上。遺憾的是,這麼多年了,他們也沒整出個所以然來。我對國家科學研究領域的學者們不思進取深感失望。長此以往,諾貝爾獎真的是可望不可及了。
“鄙人姓胡,古月胡的胡,名豐。妹子以後叫我豐哥就可以。”
“豐子,甭酸溜溜的好不好?還沒吃飯呢,想吐。”我還沒說完,燕子就插話。
這娘們,關鍵時刻總是和我作對,白和她上了這麼多年的床,典型的白眼母狼。
一生氣竟想不起來下麵該說什麼了。按照我一貫的套路,該誇姑娘長得好看,像哪一位女明星,哪部電視劇就是您主演的諸如此類長盛不衰的聖經忽悠。
燕子這一攪和,忘詞了,一時還真有點尷尬。
“豐哥好!”小姑娘不敢正眼直視我,紅著個小臉,小聲的回應了我一句。聲音軟軟的,盡管帶著濃重的川味,但透著一種親切感,我喜歡。
“玉秀,你豐子大哥可是一正宗的款兒,父母雙亡,孤兒一個,家境優越,有車有房,唯一不足的就是至今找不到老婆。”東子又開始拿我開涮。
“為啥子?大哥好帥啊!”姑娘著忙地揚起精致的小腦袋瓜兒,小鹿一樣清澈的大眼睛睜的老大,這回也不認生怕羞了,直盯著我脫口而出。也許在她們家鄉,我早就作爺爺抱孫子了。
“不為啥子,大哥忙,忙事業,好男兒以事業為重,重於泰山。”我怕東子再亂說我陽痿早泄之類的話,連忙搶答。
“對,你豐子大哥現在是黑眼睛文化公司的老板兼首席攝影師,天天和女人混在一起,有錢!秀兒以後凡是有缺錢的地兒,就找你豐大哥,錯不了。你豐大哥心眼特好,特善良,尤其對美女。”丫的不多說一句話就能利馬憋死的小順也跟著起哄。
“啥叫首席攝影師?”小姑娘還真夠幼稚的。
“首席攝影師,就是拍照片之前要洗手的那種。”小順的一句扯淡,引出了我神侃的本能,決定涮這沒見過世麵的小姑娘一把,反正又不是外人。
“那為啥子要洗手啊?”
這傻小姑娘顯然上套了,好奇地問,一臉的迷惑。
“傻孩子,大哥拍照片之前都要去摸那些光腚女人的身體,看看她們腚上長沒長黑痣之類的。”我順口溜出,說完又有些後悔,畢竟人家還是小女娃。
唉!這些年生活中貧慣了,嘴上沒個把門的。不過,權當工作之餘課間休息。句句不離馬克思主義思想,雖然那是我爺爺他們那一代人的事了,我琢磨著時代進步到我這代人身上,也該是放下思想包袱輕鬆做人了。“改革開放,讓一部分人先嘴富起來”,正充分體現在我身上。基本國策啊,咱啥時候都得堅持住了。
“那大哥還看不到嗎?為啥要摸呢?”說這話小姑娘明顯頓了一下,這個“摸”字說的格外底氣不足,話剛一出口,姑娘的小臉紅得比那桌上的玫瑰還要豔。但猶豫了一下,竟大膽的抬起頭,直盯盯地望著我,那眼光執著堅定地像是不容我不回答。這孩子,是個一根筋跑到黑的死心眼。
“大哥老了,眼花,看不清,必須親自去摸才能搞清楚。”沒等我說完,就聽燕子在一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得!得!豐子!甭貧了!妹子,別聽他逗你,他一句人話沒有,整一個老流氓,以後見著就躲遠點兒。記住了啊!”這口氣,好象生怕我一口生吞了眼前這個鮮嫩且無力反擊的小獵物一樣。說著,還把小姑娘像玩具般從我跟前一把拉回座位,低頭不知口授些什麼。隻見被我調唆的剛有些上道的傻小姑娘臉上紅一陣綠一陣換上了信號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