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台無意中看見了許仙,便和周澤商議,滿大街的尋找老同學的蹤跡,好湊在一起商量對策,最終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而這一切,作為婚禮主角的兩人完全被蒙在鼓裏,毫不知情,唯有買完東西回來的小翠還記得懷中的信,連忙恭敬的捧給了長公主。
“哎,給我的信?”
看到長公主親啟的字樣,湘雲有些疑惑的接過信封,撕開後將裏麵的信紙展開,就見上麵寫道:
湘雲
見信安好,我是強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嫁給皇甫,希望你能見我一麵,告訴我事情的經過。若是你出不來,找個信得過的人來告知一聲,我會想辦法混進將軍府,記住,城南杏子林,人約黃昏後,不見不散!
許仙字
這人是誰啊?許仙,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意思,他為什麼約我去杏子林見麵,還有這個強哥,感覺好親切的稱呼,難道我以前和他很熟嗎?啊,怎麼一回想以前的事,我的頭就這麼疼呢,不行了,疼的要炸開了!
讀完這封簡短的信,某腐卻是陷入了沉思,腦中無數的疑問接踵而來,特別是強哥這個詞,更是讓其越發想要探個究竟。
隻是越是想,孟大小姐就感到腦袋越是疼痛欲裂,連手中的信紙和信封,也被雙拳用勁握成了一團,滾落到了牆角,而她自己則最終忍受不了這種崩壞神經的痛楚,出於身體的自我保護,頓時眼前一黑,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殿下,殿下!”
見到長公主昏倒桌前,麵色慘白,身體還不時一抽一抽的異狀,小丫鬟嚇了個半死,大聲嚷嚷起來,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好在聽到呼喊的聲音,正閑得無聊,準備找湘雲促進感情的皇甫奇立馬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啊,湘雲,你怎麼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請大夫啊!”
見到孟大小姐暈倒在桌旁,這位少帥是真心急了,很是小心的將其抱到了床上,另一邊還催促著小翠去請大夫,轉過頭還不時的呼喚著湘雲的名字,安撫著她那緊張而激動的情緒,臉上的神情則不見舒展,心中的焦急可見一般。
不一會兒,大夫便趕了過來,而一同前來的,除了小丫鬟之外,就連老帥皇甫少華都被驚動了,匆匆安排完戰略部署,也跟著來到了廂房之內。
經過了快速的診治,湘雲的情緒終於緩和下來,呼吸均勻後,身體不再神經質的抽動,麵色也變得紅潤,雖然依舊昏迷不醒,但整個人就像是安靜的睡著了,讓床邊的眾人不由鬆了一口氣。
“馬大夫,湘兒的情況怎麼樣了?”
馬上就要大婚,作為爺爺的皇甫少華最為緊張,此事也不禁小聲的問起了這孫媳婦的身體狀況。
一旁的老中醫見到老帥問話,自然不敢怠慢,當即躬身答道,
“回將軍的話,長公主殿下的病情連日來服用固本培元的藥物,已是大有好轉,如今出現這種突發的症狀,似乎是受了什麼大的刺激,才導致昏迷的,接下來主要是舒緩她的心情,不能太過激動,我再開些安神靜心的湯藥,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那就有勞馬大夫費心了!”
聽到這樣的答案,皇甫少華終於是放下了心,付了診金,禮送著大夫一同出了房門,畢竟長公主殿下是位女子,自己在其間多有不便。
不過皇甫奇倒是沒有這種自覺,反而抓著小丫鬟的肩膀,沉聲問著,
“小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就昏倒了呢?”
“奴婢該死,是奴婢沒有照顧好殿下,少爺就懲罰奴婢吧,奴婢絕沒有半句怨言,嗚嗚!”
小丫鬟當即跪倒在地,嗚咽著請求著主子的降罪,根本就沒想過開脫的事情。
皇甫奇見狀,知道自己可能有些急躁了,忙平複了下心情,斟酌著語言說道,
“小翠,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我隻是有些心急,對了,今天湘雲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跟我說說她昏迷前的經過,情緒激動也總得有個原因吧!”
“啊,是殿下一直在重複著‘強哥’這兩個字,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沒太注意,結果殿下就忽然暈倒了,都是我的錯,嗚嗚,要是我早點發現不對勁,通知少爺,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鬼使神差的,小翠沒有說出信的事,這要是捅出去自己捎了封信才讓長公主昏迷過去,那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不過反正最終的因素還是在那個叫做‘強哥’的人身上,說是長公主自己想起來的,也勉強說得過去。
果然,聽到這兩個字,皇甫奇臉色變換的十分迅疾,足有半分鍾的時間,這位少帥的表情才歸於平靜,深深的化為一聲長歎,揮了揮手,頗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