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十幾人對於這樣誘惑的場景根本無動於衷,馬通反而是發出一聲冷笑,出言譏諷道,
“是嗎?堂堂的絕殺軍大姐也有害怕的時候嗎?幾百條無辜的生命葬送在你手中的時候,你連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現在你跟我說你會害怕,有意思嗎,胡魅影?”
隨著小霸王一語道破女子的名字和身份,綁在木樁上化名丁香的女人臉色立馬就變了,隻不過其心理素質極好,麵對如此局麵仍不忘挑逗般的嫵媚問道,
“世間都傳聞這湘北同盟會的幫主來曆十分的神秘,隻知道姓馬,底細卻根本查不出來。隻不過再神秘又與我何幹?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奴家隻是一個小小的賣笑女子,不記得有什麼地方得罪過馬幫主,馬幫主又何必和我過不去?還請馬幫主高抬貴手,放奴家一條生路,奴家感激不盡!”
“好一個與你何幹!胡魅影,你還記得兩年前龍門二百八十七口人一夜之間全部慘死的血案嗎?”
眼見對方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居然還不知死活的來撩自己,馬通就神情激動的談起了父親的慘死和龍門覆滅的那一筆筆血債。
龍門血案這幾個字不亞於一道驚雷震在胡魅影的耳畔,令她的神色數度變幻,不過片刻之後絕殺軍的素質體現了出來,這個女人再次擺出一副茫然的神色辯解道,
“馬幫主是不是抓錯人了?奴家隻是一個青樓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做出這等大事?”
“哼,胡魅影,到這個時候還狡辯,你覺得有意思嗎?我為了追查這件事,整整花了兩年時間,要不是有了確實的證據,我又怎麼會冒然的動手?要怪就隻能怪你太過招搖,武功被廢了還這麼作死,卻是方便了我們!”
望著對方眼中一閃即逝的慌亂,馬通冷笑連連,直接揭穿了其想要蒙混過關的心思。
眼瞅著這事不能善了,胡魅影也不做那挑逗的姿態,用著嘲諷的眼神望著那怒火中燒的騷年,
“既然你都這麼確定了,那怎麼還不動手?可恨老娘的武功被廢,不然又豈會被你們這幾個爛番薯給抓來。來吧,二十幾個人老娘還能應付,做完之後死了也是挺爽的!”
“別做夢了,你以為我會讓你爽死嗎?胡魅影,我告訴你,龍門的血債不是那麼好償還的!”
聽到這個女人連自己的死亡都計劃好了,馬通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把撕開了其身上那僅剩不多的布料,轉而拿出一把精致的銀色小刀,對著身後的壯漢吩咐道,
“你們都是龍門幸存的兄弟,對這個女人的仇恨不會比我少。記住了,憤怒歸憤怒,每人隻允許給我割十刀,不許把人弄死了,之後用鹽水消毒,再塗些蜂蜜糖水之類的,放些老鼠和螞蟻進來,我要慢慢的玩!”
聽到這樣慘無人道的刑罰,饒是殺人如麻的胡魅影也是瞬間變了臉色,瘋狂的大叫起來,
“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用這種變態的招數來對付一個女人,你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啊!”
“殺你?那豈不是太過便宜你了!你長得挺美的,既然如此,那你想的就不要太美了。想一死了之?哈哈哈哈,這世上沒有那麼好的事,別說我不答應,就是龍門那枉死的二百八十七個冤魂也不會答應。我會讓你知道有時候一個人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一萬倍,你就好好享受吧!”
馬通則冷靜異常,甚至可以說的冷酷,那右手拿著銀色的小刀從那嬌媚的臉龐劃過,感受著那微微顫動的身體所帶起的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倏地帶起一道弧度,從女人的胸前落下。
“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地牢,一個宛若葡萄的肉球從胡魅影的胸前掉落下來,隨即鮮血噴湧而出,從那美妙的酮體上滑落而下。
三天後,馬通坐在江陵城一座豪宅之中正品茗著珍貴的君山銀針,一個大漢忽然走進大廳抱拳道,
“幫主,地牢的那個女人死了!”
“死了嗎?也是,再硬的骨頭,這一百多種刑罰下來也差不多了,玩的也是盡興了。吩咐兄弟們,將那個女人的屍體剁碎了拿去喂狗,一點也不要剩下來,所有痕跡清除幹淨,老子嫌髒!”
馬通喝茶的動作明星頓了一下,隨即閉上眼緩緩舒了口氣,似乎是了卻了心中的一樁大事,繼而睜眼起身對著手下人叮囑道。
“是,幫主,屬下一定將這事辦的妥妥當當的!”
大漢聞言抱拳退下,自是依言處理後續的事項了。
馬通則沒有了繼續喝茶的心思,而是踱出了廳堂,目光遠眺向了長沙城的方向,
爹,二娘,龍門的兄弟們,我為你們報仇雪恨了,那個女人的下場淒慘無比,你們可以安息了。如今的湘北同盟會還不夠強大,總有一天,我會將這個幫派發揚光大,然後改回龍門的名字,讓所有人都知道大宋有個龍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