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平頭老百姓的,又有生意要做,對於他們的不合作,阮華鬆也能理解。
川蔡這幾年,烏煙瘴氣的很,究其根源,阮華鬆也是明了的。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當年,自從三年前夏侯城的獨子夏侯池車禍死了之後,夏侯城放縱的已然是頻臨瘋癲……
收起思緒,沒有證據,也是不能帶人的。
而事實也確是當時馮馳和景風都沒有在場。
關鍵是,今天一天發生的案子實在太多了,阮華鬆真的也精神快要奔潰了。
凡事躬親的阮華鬆,沒法子,別人都是推諉和應付著,隻有他,還在堅持著原則。
現在已淩晨一點多了,而一早六點多就起來的阮華鬆,一天都沒有合過眼,一直忙到現在。
現在,阮華鬆的精神狀態,已然是糟糕之極。
阮華鬆站在景風跟前,兩人還在對視著,兩個人的腦海中都在急速的飛轉著,各自想著開口的應答將要如何進行。
就在此時,忽然之間,阮華鬆隻覺的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醒來後,阮華鬆在第一時間,右手本能的往身體的後腰上一摸,還好,都在。
“阮隊,你現在可是亞健康狀態了!你還要不要命!醫生說了,你再不休息,就真的要……出事了!”同事,同時也是阮華鬆下屬的金彪,語氣中盡是埋怨和斥責。當然,阮華鬆知道,金彪是真的在關心他。
金彪,虎頭虎腦的,大大咧咧中卻有著心細,外表憨猛而魯莽,其則大智若愚,有著大智慧。
全隊裏,金彪也是最聽阮華鬆話的一個,不論什麼時間,阮華鬆隨叫隨到,金彪也知道,自己和阮華鬆都是有原則有正義感的刑警。隻是他們不同的一點是,阮華鬆那是不要命的全身心的貢獻,而金彪,還沒有到那種境界。
“阮隊,明天我給你去請假,你幹脆就在這醫院住下來吧。修養幾天。”金彪道。
“你可拉倒吧,我可不能休息,我一休息,恐怕就起不來了。”說著這話,阮華鬆便要下床。
金彪按住阮華鬆,“你也知道!暫且不管別的,你現在就休息,好好睡一覺總不過分吧。”
阮華鬆搖了搖頭,還要堅持的時候,這單間病房的門開了。
進來的,卻是景風。
“阮隊,打擾嗎?”景風開口道。
“小金,你回家休息去吧。這裏今晚我看著。按你說的,我今晚就在這睡一夜了。”阮華鬆對金彪道。
金彪看向景風,眉頭不展。
金彪的心思,阮華鬆自然懂的,這是金彪在擔心自己。阮華鬆衝金彪一笑,“放心吧,就他們這幾個蟊賊,你還替你隊長我擔心啊?”
景風善意的衝金彪一笑。
景風的笑,要是衝著哪個女生來一下,恐怕那女生的心都要酥了。景風衝金彪一笑,那種善意的微笑和態度,讓金彪不得不相信,金彪能感覺到景風十分強烈的情感輸出,這種巨大的感染力,讓金彪終是放心了下來。
金彪:“那,阮隊,我先回去了?”
“趕緊的,嫂子八成還沒睡擔心著呢,你再不回去,趕明兒我是沒有臉再去你家喝酒了。這老半夜的把你拉了出來,讓嫂子他們娘倆在家,我這已經是罪過了。”阮華鬆確是開始自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