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威名早就鑄成,景風成了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俠客。
傳聞連許子豪都被景風給收服了。
許子豪不但沒有辯駁,反而默認了一切傳聞。
隻是此後,無人再見景風出手。
景風卻無人可以超越。
……
十年後。
詹豐聚所在山村的家裏。
景風、詹豐聚、許子豪三人再一次聚首的時候,早已物是人非。
“我現在這裏教書,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很好,一切都很好。我老婆非常賢惠。”詹豐聚說著,其妻子呂桃已然又是端了一盤菜上來了。
“嫂子,別忙活了。”景風連忙道。
“弟妹,坐下來一起吃吧。菜太多了。”許子豪道。
“還有一盆湯,就好,馬上就來,好好陪你們兄弟喝兩盅。你們可不知道,他呀,天天都提到你們,說你們的故事,幾年了,說也說不盡,我也聽不夠。”呂桃真是很賢惠。
說完,呂桃又去燉湯了。
許子豪和景風看向詹豐聚……
“怎麼,以前的事你都告訴她啊?”景風笑道。
詹豐聚笑了笑:“無所謂了,說也就無所謂了。煙飄雲散,所以怎麼都無所謂了。提一提隻是個念想。想你們啊。子豪,我的命是你救的,你給了我重生的機會,來,我敬你一個。”
許子豪舉杯,幹盡!
“景風,你現在幹什麼呢?還混嗎?”詹豐聚舉杯向景風。
二人不用多言語,甚至沒有神情的交流,心電感應之中,已然是什麼都有了。
“我現在混呢,還混呢。嗬嗬,開了家公司。”景風道。
“我現在跟景風混。”許子豪笑道。
“怎麼,想出山?跟我們一起幹公司吧。都是正經的生意。”景風道。
“不對啊,你們能出來做事?阮華鬆呢?他能放過你們?”詹豐聚詫異地道。
景風:“不是也放過了你?”
詹豐聚:“怎麼回事?”
“阮華鬆現在可是副局了。許子豪手下幾個死心塌地的頂了所有罪。”景風道。
“阮華鬆可不是傻子。”詹豐聚道。
景風:“當然,我和許子豪幾乎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了,出賣了所有我們所知道的一切。阮華鬆知道我們決議改邪歸正了,便就放了我們一馬。”
詹豐聚:“阮華鬆是放了我們一馬,可是你們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出賣了所有人,人家能饒了我們?”
“景風的威名,誰不知曉?沒有人敢動。”許子豪道。
“阿聚,什麼時候想出山了,我和子豪都會在你身邊。”景風道。
詹豐聚擺了擺手,笑了笑。
“阿聚,以後我們十年一聚。”許子豪道。
“嗯。”詹豐聚點了點頭。
“來,幹了!”景風舉起杯中酒。
許子豪端起來。
詹豐聚端了起來……
三人共飲而盡。
“那就這麼說定了,以後十年一聚。”景風起身。
詹豐聚知道,景風他們是為了自己好。
“保重!”許子豪拍了拍詹豐聚的肩膀。
詹豐聚沒有挽留。
景風和許子豪離去。
……
“湯來啦。”呂桃進來,一臉詫異,“人呢?老公,你兄弟呢?”
詹豐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