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璿道:“這就好,咱們大河三人組,今後就以桃園三兄弟為榜樣。精誠團結,同進共退。”
盟也結了,兄弟也拜了。剩下的就是開懷痛飲了。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三個情投意合的人,很快就喝的醉醺醺的,分不清東西起來。
喝到最後羅漩說,咱們不能再喝了,再喝,隻怕就要亂了兄弟的綱常。
陳九江含糊不清的對曆海說道:“是呀,是呀,咱們還是散了吧。”說完,陳九江扶起了羅璿走出了包間。
曆海心說,咱這二哥陳九江可真夠鬼的。你對我說散了,卻抱著羅璿不放,這是個什麼意思?看樣子今天晚上二哥和大姐之間有一場惡戰。我還是閃的遠一點,不能影響了你們增進友誼。
曆海在服務員的攙扶下,對陳九江道:“你們別管我了,我結完帳就自己回家了。”
羅璿還想說什麼,可是舌頭打硬,含含糊糊的,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一夜無話,有的是酒後零碎的記憶,像是夢,又像是蝴蝶破碎的翅膀,雖然美麗,可是卻不完整。
當羅璿醒來的時候,發現陳九江正摟著她呼呼大睡。羅璿抬起腳就將陳九江踢到了床下。
陳九江摔了一個狗吃屎,這才從美夢中醒了過來。他睜開朦朧的眼睛,正看見羅璿那嬌嫩的金蓮踩在了他的臉上。
“好啊你個陳九江,昨天晚上還信誓旦旦剛結拜了兄弟,這就上了我的床?你小子安的什麼好心?”
羅璿氣的牙癢癢,哪裏還顧及什麼赤身露體。讓陳九江在下麵看了個舒暢痛快。
“對不住,我可不是有意的。昨晚喝大了,也不知道怎麼就睡到了一起。”陳九江抱著羅璿的大腿,抬頭看見了一叢茂密的黑色森林。剛想笑就被羅璿踩的呲牙咧嘴。
“不是有意的?你小子心裏的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從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就知道你那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今天我就將你那一肚子的壞水都擠出來。”
羅璿作勢用力,陳九江自然不會逆來順受,他抱著羅璿的玉腿,使勁一摔,就將羅璿按倒在了床邊上。陳九江一擰身就騎了上去。
“我有什麼壞水,還不是為了增進友誼,讓彼此更深入,更徹底的了解?”陳九江的手如遊蛇一般,遊到了羅璿的身上,四處吐著芯子。撓的羅璿顧此失彼,心癢難耐。
“了解都了解過了,你先下來吧。”羅璿慌忙道:“昨天晚上畢竟是喝醉了酒,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
“你不計較我計較啊。再說了,昨晚上做沒做還兩說呢,萬一沒做,我不就吃虧了嗎?”
說做就做,陳九江按著羅璿就給她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
羅璿是不願意的。她先是打,後是拍,試圖將陳九江從身上推下去。
陳九江堅定的執行他既定的方針,穩抓穩打,步步為營,逐漸深入到了羅璿的心底。當水井探底了之後,陳九江有規律,有節奏的做起了機械運動。
這時候羅璿滿嘴的不停咒罵也變成了無力的呻吟。當她那俏麗的臂膀用力的將陳九江攬在懷中的時候,嬌柔的小嘴,親在了陳九江結實的胸膛上。陳九江也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波濤湧動,浪海翻滾。陳九江汗流夾背,可是卻愉悅無加。這草原大酒店真是他媽的太爽了。在這裏,讓老子綠了市委常委組織部長藍玉成的紅顏知己。這感覺比當上市委常委還要爽上幾分。
若是陳九江知道,他一舉兩得,同時還綠了市委書記孟進的戰略夥伴,隻怕滿身的熱流都會化作了冷汗。
男女發情的時候,體溫會上升,變成了火熱的鐵條一般。當激情消失,溫度漸漸回轉的時候。羅璿早已軟的如同一團爛泥。
陳九江拉著羅璿的手,對她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熟了路,以後要常來常往。”
羅璿紅著臉拉過了被子:“想的美,以後咱們老死不相往來。”
“既然如此,今天要好好的珍惜這美好的時光。”陳九江厚顏無恥的將被子扯了下來,站在床下麵扛起了羅璿白嫩豐滿的大腿。
羅璿急忙道:“趕緊下來,不能再搞了,再搞就壞了。”
再好吃的菜,也要節製,再好喝的酒,也要節約。所以再好看的女人也要悠著點,否則搞壞了腎髒,就隻能盤膝打坐,靜看潮起潮落,花開花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