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芳一走,這飯局也就很快就結束了。
淩子風看得出來,費菲菲已經是吃什麼都味如嚼蠟了,因此,也不再勸她什麼,而是陪著她說一些胡編海造的故事給她聽。
“小君,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吧,萬一出點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過了一會,費菲菲實在是放心不下母親,就對淩子風說道。
“可是,你媽說過不讓我們去的。”淩子風卻有些猶豫。他知道,很多是非之地和是非之事,自己最好是不要去介入。但是,眼下費菲菲焦慮的眼神,卻讓他感覺到有些於心不忍,也隻好說,“要不你給你媽打個電話,聽聽她的語氣,我們再決定去不去?”
“聽我媽的口氣?你的意思是從口氣中試探一下她那邊的情況?”
“是啊,如果老人家那邊情況正常,我們自主作張過去搞不好她還要怪罪我們,畢竟她說的也在理,那些都是長輩的事情,我們做晚輩的,有些話確實是不好說。更關鍵的是,搞不好我們在背後幫她,比明著幫她效果還更好一些。你說對不對?”
聽了淩子風的話,費菲菲倒還真遲疑起來。畢竟自己家不同於尋常人家,一旦事情鬧大了,很可能會成為各大媒體的頭條新聞。淩子風能夠在這樣的時候,還能夠全麵地考慮問題,他的成熟老練顯然是遠在自己之上,聽他的意見應該是對的。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那邊的場麵聽起來有混亂,好象有人在爭吵的聲音不斷地傳進費菲菲的耳朵,但是許清芳的話卻很鎮靜與堅決:“菲菲,你不用膽心媽媽。在這個家,媽媽還是說了算的。”說完,許清芳就掛了電話。
費菲菲不知道,就在她和母親通電話的時候,那個叫風信子的女人正被她堵在費知行病房裏。更為要命的是,在那間尋常人進不來的貴賓病房裏,風信子正剝了一個桔子在喂費知行,她的身子依在他的肩頭,親密度絕對像夫妻。而費知行雖然大腿都斷了,但春心卻沒斷,他的手伸進了風信子的襯衣裏,把那對雪白豐滿的大白兔都釋放出來了----
許清芳正愁找不到什麼證據來責問費知行,這會正好抓了個現行,當即衝過去給了風信子一記響亮的耳光。
吃了大虧的風信子第一反應就是尋求庇護,一下子就鑽進費知行的被子裏。
許清芳哪容得了她就這樣逃過一劫,上前一把就掀開了被子。然而,映入眼簾的一幕,更是讓許清芳的怒火火上澆油:這費知行大腿斷了,已經被打上了石膏,自然就沒有穿褲子。而為了大小便護理方便,他連短-褲都一並省了。風信子這麼悶頭紮進被子,原意是想用被子來抵擋許清芳瘋狂的撕打,卻不想直接就鑽進了費知行光著的下-身之間。
在許清芳還沒進門之前,費知行與風信子已經調了一會情了,那男人的石柱子早已經有了反應。雖然許清芳這麼一衝進來,他的興致早就沒有了,但那正勃怒著的石柱子反應卻沒有那麼及時,這會還自豪地挺-立在毛草叢中獨領風騷呢。
看到這樣的一幕情景,換成任何人都會連殺-人的心都會有,何況是因為躺在病床上被蒙蔽了多年的許清芳。雖然許清芳不是什麼習武之人,但要論做事做人,她卻也是個狠角色,否則也配不上更鎮不住費知行這樣的一代梟雄。隻見她一個餓虎撲食,就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風信子的頭發,將她的頭往費知行的大腿根上撞過去。
費知行冷不防被這麼一撞,斷腿的劇烈痛感讓他本能地去護腿,伸手一把正好抓在風信子的臉上。他倒是個習武之人,手上的勁哪是個一個風塵女子吃得消的?等許清芳再揪著風信子的頭發把她臉掀起來時,那張秀麗妖媚的臉上,已經是鼻-血塗了一臉。
雖然知道自己打錯人了,但費知行因為拖著斷腿,卻無力去保護風信子,更何況他也不能去保護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以勸架為名撲上來的奶娘成為幫-凶,一邊喊著“老板娘別打了”,一邊卻故意把風信子的手給抱住,讓她隻能毫無招架之力地讓許清芳暴-打----
就在許清芳把風信子往死-裏打的時候,有兩個人進來了:晴川一樹和紫霞道長。
他們倆事實上已經來了有一會了,而且是在許清芳之前就到了醫院。但是,因為早到一步的晴川一樹把紫霞道長給攔住了,所以,兩個人就到醫院邊上的咖啡店裏先喝上了咖啡。晴川一樹的本意是要給風信子留與費知行的溫-存時間,不想卻給了許清芳一個複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