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藥倒了吧。”就在這時候,那個女孩進來了,看樣子她不僅把臉上的血跡都洗幹淨了,還換了一身黑色的皮夾克,嚴然是一副M國大片中女殺-手的打扮。
“雲姑。”兩個壯漢一看那女孩進來,趕緊就給她讓開路來。看樣子,這兩個家夥還ting害怕ting尊敬那女孩的樣子。
這場景就讓淩子風更加納悶了,明明是剛才在加油站讓這兩個男人打得死去活來的,這會倒看起來是他們兩個服從她的。
“今天你們兩個表現不錯啊。”那個叫雲姑的女孩搓了搓手說道,“這戲就得這樣演才像,下次還可以再出手狠一點,一定要讓那些人看得心驚肉跳。”
“是啊,雲姑那金鋼罩的功夫真是厲害啊。我剛才踢了你一腳,現在腳背還生痛呢。”那臉上帶刀疤的壯漢開口說話了。他這會一開口,淩子風就知道他為什麼不愛說話了,因為他那嗓子實在是太令人惡心了,甚至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
“我早就提醒過你們,不要踢我的小-腹,因為丹田之氣全聚在那裏,你踢那裏,內力自然就反彈到你腳上了。不過,你沒腳骨沒斷,說明你那北腿也算是沒有白練了。”雲姑拍拍刀疤臉的肩膀,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氣派,“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小子身上背的包搜了一下。我看他在給加油站的大媽付錢的時候,亮了一下錢包,鼓鼓的,至少有上萬現金吧,這次應該是撈著一筆了。”
聽到這幾個人的對話,淩子風才知道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明火執仗搶劫的黑窩裏了。
“嘿,兩捆新錢,兩萬塊!雲姑真是神了啊,這回牛老大一定會滿意了,估計會放你的妹妹了。”那光頭壯漢從淩子風的包裏拿出錢來晃了晃,高興地笑了起來。
這時候,淩子風倒看到那雲姑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看樣子,她似乎是有苦說不出來,好象有什麼短拿在人家手裏了。
“現在這個家夥怎麼處置啊。”兩個壯漢把錢往口袋裏一裝,就問道。
“唉,反正錢到手了,你們倆就把他抬到車上,等開遠點的地方把他和車子一並扔在外邊就算了。”雲姑好象並不在意錢被那兩個壯漢拿走了,或者說這錢本來可能不是該歸她的似的。淩子風馬上就想到了剛才光頭壯漢說的牛老大,或許這錢得給那牛老大,那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那我們去了,你早點休息吧。”當頭壯漢和刀疤臉過來就抬淩子風,邊抬還邊說,“這家夥這麼死沉死沉的,唉,不如一刀把他結果了喂野狗。”
“哎,你們倆千萬不能傷害他啊,我們可是說好了隻要錢財不要人命的。”雲姑一聽那兩個壯漢這麼說,就緊張起來。看樣子,這兩個壯漢手裏搞不好還真有人命犯過,要不然這女孩也不會這麼緊張。
“你放心好了,上次你老人家已經和我們倆說過下不為例了,這回絕對不動他,連車子都完好無損地讓他開回去。”光頭壯漢看雲姑緊張成那樣子,趕緊就安慰她。
當兩個壯漢把淩子風抬上車後,從他身上找出車鑰匙,一點火就飛馳地開走了。
“老四,你說我們把這傻東西扔到哪裏去好啊。”刀疤臉開著車,回過頭來就問坐在邊上的光頭。
“那還用說,老地方,讓那河裏的魚再飽飽口福。”光頭壯漢手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他邊擺弄著刀邊笑起來。他的笑聲總是那樣邪惡,讓淩子風感到一陣陣惡心。
“可你不是答應雲姑這會不要人家的性命了?”刀疤臉也笑了起來,“當心她知道了找你算帳,那傻比好象還對這小子有點意思了。”
“你這話就算說對了,她雖然本事厲害,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傻比。她也不想想,這小子都到過咱們住的地方了,今天你把他放了,明天他還不帶著警察來抄家啊。她領著這小子上家裏去,就等於把他領上了黃泉路。”
“我就說呢,你小子怎麼也會有菩薩心腸。”刀疤臉看樣子也讚同光頭壯漢的意見,“那你說這回牛老大會把雲姑的妹妹交還給她嗎?”
“暈,你這個豬腦子,剛才還說她是傻比,我看你是傻吊。牛老大好不容易通過她妹妹製服了她,讓她不得不為他賣命,還會把這麼輕易地把妹妹還給她,那不不等於自己砍了一棵搖錢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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