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鬱璟寒就真的沒再出現過她的麵前,她也沒有刻意去打聽他的消息,但有些事看個電視新聞都能知道。
畢竟他的身份地位她想屏蔽這個男人都難。
當看到電視上某個高官婚宴上他身旁牽著的女伴時,夏婧染目光微頓,就這麼一言不發的看著。
身旁的曆靳言取過了遙控器,替她按了別的台。
“你幹什麼?”夏婧染皺眉,“看得好好的幹嘛幫我轉台。”
“我想看動畫片。”曆靳言明知道她心底不舒服,還是跟她對著幹,因為他也不舒服。
夏婧染被火上澆油,憤怒地起身,“那給你一個人看,我回房間了!”
見她帶著怒意回房,還沒走兩步,曆靳言就從身後抱住了她,“你生氣了?”
夏婧染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
“以前我跟你搶台看,你都沒那麼生氣。”曆靳言暗示道,她分明就在意的很,她對鬱璟寒的感情一點都沒變淡。
“我沒事。”夏婧染深吸了口氣,知道不應該遷怒於他,輕拍了拍他的手臂,“我隻是有點累想進屋睡會兒。”
“我陪你?”曆靳言不依不撓的問。
“不用。”夏婧染無情地掰開了他的手臂,轉身走進屋。
曆靳言看著她的背影,眼神些微落寞地低下頭,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裏,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動不動地仿佛僵硬在那裏一樣。
他明明就在她的身邊,卻仿佛怎麼也抓不住她,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她從始至終不屬於他,她最終還是要回到鬱璟寒身邊。
他苦笑了聲,也是,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謊言會被拆穿,那時候她會毫不猶豫沒有愧疚地拋下他回到鬱璟寒身邊。
隻是時間的早晚罷了。
他站了良久,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外衣,曆靳言愣了愣抬眸。
夏婧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屋內出來,還給他披了件外衣,“會著涼,站在這裏幹什麼,就因為我罵了你一句就不舒服,想在這裏罰站?”
曆靳言搖了搖頭,低聲道,“我不冷。”
“不冷也穿上,跟我鬧脾氣?我不過說了你一句。”夏婧染看著他心底莫名一陣抽痛,她忍不住 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生我的氣了?”
“沒有。”曆靳言悶啞道,“我隻是突然有種你早晚會離我而去的感覺。”
夏婧染愣了愣,隨即抿著唇,“我已經給過你保證了,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我知道,對不起。”曆靳言緩緩退下了外衣遞給她,然後默然地走進了浴室。
夏婧染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想跟進去,卻見他砰地關上了浴室的門,脾氣真大。
她不悅地皺著眉,然後坐在客廳裏等著他,大概等了二十分鍾,她才去敲了敲門,沒人應。
她坐回來又繼續等,再等了十分鍾,她覺得不對勁,他本來就不怎麼會自己洗澡,還在裏麵呆這麼久,裏麵都是水聲,他到底洗多久。
知道什麼是熱水,什麼是冷水嗎?
越想越操心,夏婧染就走過去再敲門,還是沒人應,她沒有顧男女忌諱就想開門進去,沒想到他竟然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