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夏婧染迷迷糊糊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等她漸漸意識清晰起來的時候,腦子裏閃過無數昨晚在浴室發生的一幕幕。
她猛然推開了他,轉過身背對著他,戰栗著身子,似乎恐懼著無法接受昨晚所發生的事。
更無法接受那個起初抗拒到最後放棄抵抗的自己。
她昨晚到底吃錯什麼藥了?
曆靳言在她推開自己的那刻也醒了過來,他湊近她背後蹭了蹭,略微沙啞,“你醒了?”
“滾開!”夏婧染冷冷喝道,似乎真的很生氣的樣子。
“別生氣了好不好?”曆靳言摟住她的腰,眼睛裏已經沒有昨晚的痛苦,有的隻有幸福。
“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夏婧染不悅地吼道,就是不肯轉過身看他一眼。
曆靳言不僅不生氣,反而誘哄道,“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做錯了你說,我會改的。”
他確實是第一次為女人那樣做,特別是看到她迷亂的低頭看著他的那種眼神,他感覺從未有過的滿足,當然身體也燒起來,隻能盡量克製沒有要她。
他知道昨晚要是要了她,她隻會更恨自己。
“誰教你做的那種事,你去對別人做,別對我!”夏婧染將腦袋埋入了枕頭裏,悶聲喊道。
見她害羞地連自己一眼都不敢看,曆靳言也任由她發脾氣,委屈的抱著她,“沒人教我,自然就會了。”
夏婧染臉色又白又青,她死都不信他那麼純熟會是第一次,而她才是第一次,雖然之前和鬱璟寒沒少做,但是他從未那麼做過,她第一次體會到那種感受。
很可怕,能夠讓人控製不住地想推開又想……繼續。
都是他,強硬逼迫她接受的!
“你下次再對我這麼做,我就丟下你離開,聽到沒有!”夏婧染不這麼恐嚇他,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男人,明明才三歲的智商,可是卻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令她羞恥地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別拋下我,我不做了!”曆靳言趕緊保證。
聽著他害怕的聲音,夏婧染心底才稍微好過一點,從枕頭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我說到做到。”
“好。”曆靳言乖乖應道,隻是捏了捏她的臉,“你剛剛悶在枕頭裏憋氣嗎?”
“……”夏婧染不願理這個傻子,也不想告訴他。
“你臉都紅得不像話了。”曆靳言低下頭,吻了吻她,很輕很溫柔。
她的臉更紅了,特別是盯著他湊近過來的嘴唇,總能想到一些邪惡的事,夏婧染沉了臉,“以後也少親我。”
“親都不讓親?”曆靳言似乎更加委屈了。
“因為你會得寸進尺。”夏婧染咬牙切齒的這麼說。
“什麼叫得寸進尺?”曆靳言沒想到適得其反,隻是昨晚她的滋味太過美好,讓他竟覺得是值得的。
夏婧染難得回答這個傻子,而是起身去做早飯了。
看著她逃走的背影,曆靳言不由笑了,清純得讓人不忍侵占,昨晚邁出的那一步,他會好好把握,一步步靠近她,一旦抓住,就再也不放開她。
今早的早飯,夏婧染做的心不在焉,糊了個雞蛋,粥也浮出來了才察覺到。
手還燙傷了一兩次,滿腦子都是那種令人犯罪的畫麵,以及那種感受令她蝕骨,忍不住去想。
她苦笑,人果然是遵從浴望的動物,她也不例外。
兩人一張桌上吃早飯的時候,夏婧染今天一眼都沒看他,反倒是他老是恣擾她。
最終惹來她的一眼瞪,他也心滿意足了。
吃完早飯,他殷勤的去洗碗了,夏婧染也沒攔著,他要是敢出個亂子讓她收拾,她保證生氣。
不過索性他洗的幹幹淨淨,還讓她檢查過了。
見他這般討好自己,夏婧染也不是沒有一點動容,隻是其他事她都會原諒他,唯獨昨晚的事,他實在做得太過分了!
但一想到他是個傻子,她還能計較什麼,隻能試圖讓自己忘掉這件事。
說真的,要不是昨晚那件事,或許她到現在腦子裏還是鬱璟寒身邊的女伴的事,也不知是不是湊巧,剛好衝淡了那件事。
讓她的腦子裏盡是曆靳言放肆邪惡的行為。
因為昨晚那次,夏婧染也開始對曆靳言是個男人保持警惕心,隻要他在浴室,她就再也不踏進去一步。
而晚上她特意拿了兩條被子,一人一條,緊緊裹住自己,遠離了他。
見狀,曆靳言哭笑不得,索性將她和被子一起摟到懷中,感覺到她的緊繃,他佯作夢囈,“讓我抱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