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樓下空無一人,她也隻能認命地起床。
鬱璟寒下班的時候,還順帶將兒子帶了回來。
今天的兒子明顯有些不太高興。
看著他撅著小嘴兒的樣子,夏婧染不住走過來。
然後低聲說道:“怎麼了兒子,你爹地又欺負你了?”
什麼叫爹地又欺負他了?
他雖然有點看這個小子不爽,但是根本不致於去欺負一個小孩子吧?!
想到這裏,鬱璟寒就忍不住不看了他一眼,之後又緩緩地開口說道:“染染,我真的沒有欺負你兒子,我接他,回來的時候,這小子就已經這樣了。”
這跟他毫無關係!
老婆,你倒是看看啊!
老婆,你要相信我啊!
隻可惜夏婧染依舊是一臉疑惑,又不太確信的樣子,一直到厲夏開口說道,他們才恍然。
“媽咪,我發現我們幼兒園裏的胖公主彈鋼琴好好啊,我覺得我還不如胖公主。”
原來,問題出在這兒了!
隻是這小家夥兒一直很歧視這個胖公主,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說。
歧視人是不對的,每個人都有閃光點?
但是看著兒子好失落的樣子,她又不忍心這樣說兒子,最後還是歎了口氣,之後低聲說道:“兒子,其實你有一點討厭胖公主對不對?”
厲夏微微抬頭,看了眼麵前的女人,然後輕輕點頭。
他這個頭點地小心翼翼的,很明顯就是有點害怕夏婧染說他。
夏婧染看著麵前的小家夥兒之後又緩緩寒地開口說道:“但是,你現在卻有點崇拜她對不對?”
一句話,正好戳到了小家夥兒的內心。
小家夥兒忍不住開口說道:“媽咪,我覺得我現在都有點羨慕嫉妒胖公主了,我覺得她真的好厲害啊。”
彈鋼琴彈得那麼好,但是他彈鋼琴,就像是砸鋼琴一樣。
想到這裏,小家夥兒的小臉明顯塌了幾分,之後又緩緩地開口說道:“怎麼辦,我現在覺得我做人好失敗啊。”
這家夥,從哪兒學到的這麼多的詞。
夏婧染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最後還是轉過頭來,讓身邊的男人先開口說。
男人唇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之後又緩緩地開口說道:“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你這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不行。”
他哪裏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分明是每天都在打魚啊!
小家夥兒抬起頭,一臉不悅地開口說道:“爹地,我真的有每天在練習,我隻是起步晚了一丁點兒而已。”
他要是早兩年碰到鬱璟寒,現在他肯定比那個胖公主更加光芒四射,旁邊的女孩兒都會非常羨慕的看著他!
想到這裏,他就不住開口說道:“都怪爹地,找到媽咪找的太晚了!”
都怪他?
為什麼要都怪他?
鬱璟寒發現自家兒子甩鍋的本事也是一流啊。
想到這裏,鬱璟寒就忍不住抬起手,然後輕輕地打了一下他的後腦勺,非常認真地開口說道:“你收聲吧,好像不想學習彈鋼琴了?把老師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