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八道!我不要你那兩千萬!我要所有的股份!你告訴何小時準備打官司吧!你他媽才是乞丐!”冷寒兩手抓起了祁靳城的領口,大罵祁靳城。
“渣滓,就你也配抓我的領口?”祁靳城一手抓住冷寒的兩隻手腕,一施力,冷寒感覺手腕處傳來火辣的苦痛,疼得冷寒大聲叫疼。祁靳城覺得他的聲音太大了,下意識的看向樓上。
這麼大聲會吵到何小時休息。一個左鉤拳,甩在冷寒的臉上,冷寒受力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吐出一口猩紅。
那兩個律師看到這一幕,嚇得動彈不得,別說兩人上前阻止了,就算是十個人也未必能阻止得了他。
“小聲點,你吵到我未婚妻了。”祁靳城走近冷寒,蹲下身子。說:“不識好歹的渣滓。”
冷寒躺在地上,撅著身子,紅腫的兩隻手捂著鼻子,夾縫中救出幾道血跡。他疼的全身抽搐,卻沒有叫出聲,隻是啜息,大概是被祁靳城一拳把他的下巴打脫臼了。
祁靳城就蹲在他身邊,打量著他,小心說:“有那麼疼嗎,這麼不經打?”看見了他指間滲出的一道血跡,積聚成一顆血滴,就要滴到地上的地毯上,祁靳城迅速的掏出一條白手絹,精準的扔中了那顆血珠,不讓它滴在地上。
祁靳城理了理頭發,呼了口氣說:“好險,差點你就弄髒了地毯,能不能讓保潔阿姨省點心啊?渣滓。”
冷寒大聲喘著氣,就好像肺裏藏著一隻被徹底激怒的鬣狗。他死死的瞪著祁靳城,身體停止了掙紮,隻有胸前在脈動。
祁靳城最喜歡看到這種眼神裏,當年在南非,有一個高大的黑種人俘虜,因為寡不敵眾被抓住,在被拷問的時候那個黑種人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祁靳城,就像要把他吃掉。祁靳城覺得這種眼神是挑釁。
就讓手下解開他,給他一次機會,跟祁靳城單挑,贏了就放他走。再強壯的獅子也打不過發怒的野狼,隻不過祁靳城不是獅子,他根本不把這種人放在眼裏,在單挑過程中,直接把一個黑人官兵,赤手空拳的打死了,那種快感,他至今難忘。
祁靳城正在考慮要不要打死冷寒,放心責任他也可以隨意承擔,但是如果冷寒不反抗的話就沒意思了。他打算進一步激怒他,讓他爆發出潛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犢子,看他能造到什麼地步。
祁靳城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根包裝精致的雪茄,拆開包裝咬掉煙的一頭,把咬下來的煙頭吐在冷寒臉上。冷寒依舊怒目瞪著他。
祁靳城又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抽一口雲霧,吐在冷寒劍上。笑著說:“在猜你沒有嚐過這種雪茄,這是佛羅裏達著名工匠手工製作的,一根一萬兩千刀,你嚐嚐?”祁靳城食指拇指捏著雪茄,中指彈了彈雪茄身,將煙灰彈在冷寒臉上,大聲的笑著。
冷寒忍無可忍,將手一甩,甩開了祁靳城的手,甩飛了他手裏那用來侮辱人的價格不菲的雪茄。